嫂子们的夜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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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在我生命中有无数个夜晚,都因我与嫂子们同处于一个大院,而显得分外神秘。
夜里的声音是断续的、纷杂的、朦胧的,让人产生许多联想。譬如,听到中南角院的泼水声,你就会想到五嫂白弯弯的大腿,或是她湿漉漉的长发。譬如,夜已经很深了,高墙后,却听到大嫂的呢喃声,你就会猜想大嫂是不是正翻来覆去的,睡不着觉。
夜幕下的天波府,对于我,就像一口幽深的陷井,或是一个纷乱的迷宫,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迷失。
通常,我会在睡前对郡主说:「我出去走走。」
而郡主则说:「别忘了回来。」
这是极有可能的,杨府这么大,对于路痴的我来说,既使没忘记回屋,却可能会迷路。
不过,迷路之说只是我对郡主的借口,真正的原因是:有时候,我不愿与郡主共寝。
——纵然花容月貌也有看厌的时候,你说呢?
其实,只要我愿意,院里的每一个角落,对我都是敞开的、无阻的。我的意思不是说,我跟每个嫂子都有奸情,而是指,丈许的高墙,根本拦不住轻功卓越的我。我一旦真的迷路,完全可以跃上高墙,远远就会看到某个屋檐下,高挑着红黄双色灯笼——那意味着郡主对我无休无止的召唤,回屋于是就变成了简单的轻功表演。
这样做也不是全然没有危险,因为这个标识的秘密早就被破解了。我吃过两次亏,一次是五嫂院中也挑出相同的灯笼,于是呢,我毫无疑问地进错了房。另一次,我掠过三嫂院子的上空时,被暗器击落,不得不在三嫂房中带伤过夜。
黑夜中充满了暗算,这是我的心得体会,而我却乐此不疲,这也是我睡前习惯出屋走一走的原因。
当然,也不是每个夜晚都会有奇遇的,这时,我会及时回屋,对郡主说:「宝贝,我需要你!」
而郡主会从被窝里懒懒地伸出一只玉腿,摇呀摇:「好讨厌,人家都已经睡了呢!」
这个小骚货是永远不会满足的,无论回来多晚她都会撩拨你,让你睡不着觉,因此我每次回屋,都主动完成任务,这样才能谋个安稳觉。
(二)
记得当年迎娶郡主,洞房花烛之夜,我提枪跃马,正要得意,忽然发觉郡主的神情有些异样,不像是害羞倒像害怕。
这也难怪,我擀面杖一样的东西,那个女子见了不怕?当时没有多想,一枪杵进去,却又发觉不对,郡主的小逼松松美美,哪像未经人道的处子?待拖出肉棍一瞧,郡主那处不仅没流红,倒连汤带水地奉赠。
我登时大怒:「你他娘的不是处子?」
郡主连连哀求:「求求你,完了事再说!」
我自然不肯,破口大骂:「他娘的赵德芳!还说是哥们儿,把个破烂义妹甩给我,他自己做八王,倒让我做王八!」
郡主珠泪盈盈:「不要声张,只要你不休了我,甚么都依你!」
看着她梨花带雨、千娇百媚的样儿,我还真是有些不舍,当下有些迟疑:「此话当真?」虽然吃了道陈菜,但若能换来一生自由,那还是挺划算的。
郡主说:「我身为郡主,从来说一不二的!」
我不信:「郡主算甚么?你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哥哥还是八贤王哩,说要把个美人儿嫁给我,最后送来的,还不是你这个敞口货?」
郡主大怒:「我不够美么?」
我呐呐的:「倒也不能那么说。」
郡主见我花痴,趁机将白腿悄悄抬动,七动八动之下,美色当前,我只好图个肏了痛快再说,事毕,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。
郡主说:「生米都煮成了熟饭,你还有甚么不情愿的?」
我说:「我不是不情愿,只是觉得有些伤心。」
为了安慰我破碎的心灵,郡主次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安排了两名贴身丫鬟给我侍寝。我连挑两名丫鬟后,却发觉都不是处子,心灰意冷之下,连委屈愤怒之心都没了,直叹:「大宋天下,要找个处子可真难啊!」
这话不知为何却传进了三嫂的耳朵,第二天,三嫂拦住我:「六郎!你胆敢瞧不起我们大宋女子!」
我有些茫然:「没有呀!」
三嫂有些扭捏:「当年……我嫁给你三哥时,就是处子!」
我摸了摸头,说:「三哥没跟我提过呀!」
哎呀呀,我忘了三嫂出身暗器世家,当我满身挂满暗器的时候,我坚定地说:「三嫂,我招了,你当时确实是个处子!」
「你怎么知道?!」
又一波暗器攻来!
我只觉天昏地暗,世事艰难,没有一条活路。
(三)
多年以后,三嫂已没了当年的火爆性子,常倚在院门口,见我路过,会不无幽怨地说:「六郎!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!」
我上指指天,下指指地,匆匆而行。我们杨府还是有规矩的,青天白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的,叔嫂怎可多话?丫鬟奴仆都在瞧着,甚至偶尔还有外人,传出去名声不好。
三嫂意会,微微倾身笑,拿当年发暗器的手轻轻地叩击大门三下,意味着要我三更去寻她。
我一边淫笑,一边连连点头,一路走去,只觉腿都是软的。
在所有嫂子中,我与三嫂结缘最早,因缘的起始更早在三哥成婚之前。
那是大宋淳化年间的某一天,阳光大好,闲着无聊,我与三哥站在大街上看美女,却空劳无获,当下两人得出结论:美女不是在皇宫,就是在妓院,偶尔有一两个遗漏的,也藏在家中,等着长大。
无奈,只得打道回府。路过一家院落时,有个东西砸在我脑门上,我捡起来一瞧:「天啊,三哥,你快看,天上掉银钱啦!」
三哥凑过来一看:「不错,是大宋制钱!」
于是我与三哥同时朝天喊:「下吧!下吧!我要开花!快掉银钱吧!」
果然,千百枚铜钱如疾风骤雨打在我和三哥身上。三哥叫:「是暗器!」双袖登时无风自展,使出我们杨家绝技「袖里乾坤」,装了两袖沉甸甸的银钱。而我则被砸得鼻青脸肿,委身倒地,迷糊之际,听到院内传出一道娇笑声:「小哥儿,你好好可爱喲。」
隔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,便有人上门提亲。娘正为儿子众多,发愁找不到儿媳,见有如此好事,自然满口应承。随后不足一月,三嫂便嫁过府来。
后来,三嫂跟我说,她看上的其实是无赖而且无用的我,而她爹爹却误以为她相中的是武艺超群、风度翩翩的三哥,况且,我当时尚为垂髫童子,虽颊腮红白,可爱之极,恐怕没有哪个女子会为我动念春情。她爹爹武断的直接后果,就是三嫂进了三哥洞房,撇开大腿,让三哥毫无道理地强奸了九年。
当然,这只是三嫂的说法,时隔多年,真相早已沉入岁月之河,遥遥不可追寻,或许,三嫂是为了勾引我,才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呢?
我的过去一片朦胧……每每回首往昔,我心中就会感叹,假如三嫂的说法是真,那么,我本有机会娶到一个处子的,那么,那个算命的就得赔我十两纹银,那么,大嫂就还是大嫂,而不是我的情人。
这话要从我刚成婚那阵说起,自从娶了郡主之后,我心中老是怨天怨地,有时走过树底,就会感觉满树的绿色落到头上,油油的抹不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净,看到别人吃鳖进补,就会黯然魂伤,一晚上睡不着觉。人一旦脆弱,就相信宿命,有一天,我失魂落魄,走到街角,叫来一个算命先生,让他帮我推推八字。
算命的说:「你与处子无缘。」随即,闭目神仙。
我说:「天啊,你算得真准!」话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。
算命的于是很屌,一口咬定:「我若批得不准,赔你十两纹银!」
他娘的!即使不为了挣那十两纹银,我也得争一口气!
几天之后,机会来了,大嫂娘家来了一个七岁的侄女,跟我甚是投缘。哼,七岁女孩,总归是个处子吧?我瞅瞅四下没人,将她骗到一个大库房里,脱衣卸裤,说是玩个游戏。
正当我掰摸她胯间小缝,欣喜若狂之际,大嫂破门而入,喝道:「六郎!你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甚么?」
我说:「大……大嫂,我没作甚么,我……我在哄她睡午觉!」
大嫂说:「哄她睡觉,你将自己全身脱光光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嘛?!」
我急掩胯间,四处张望:「有吗?有吗?咦,我的衣裳呢?」
衣裳被大嫂抓在手中,她将女孩抱出屋子:「你呆着不许动!回头我再来收拾你!」说着,狠狠抛下一眼,锁门而去。
我当即就吓傻了,别说全身光光,逃脱不得,便是能逃,我也没那个胆子。
因为……天波府内,如果还有一个我惧怕的人,那就是大嫂。
(四)
大嫂是高怀德高老头的女儿,他们高家历来出产身高奶大的威猛女子,而大嫂更是横行无忌的女中英雄。记得前些年我们兄弟几个趁着大哥新婚,没人管束,在院中大打群架。刚过门的大嫂,正扯着大哥的胸口,要他行九浅一深之刺,谁料被我们外头一闹,大哥金枪扑到,扶都扶不起来。大嫂一怒之下,一脚踢翻大哥,拽开房门,冲我们大喝一声:「你们几个,全都给我过来!」
由于大嫂全身是光的,我们兄弟七人,瞬间都给震撼了,乖乖的聚拢了过去——至于是不是想看得更清楚,则无从考证。
在大嫂的命令之下,我们兄弟七人,全都俯背弯腰,亮出大白屁股,被大嫂持一根烧火棍,人人一顿好抽。大嫂说,这是她们高家的家法。
由于高家传过来的家法过于霸道,我们兄弟几个往后见了大嫂,有人尿急,有人腿软,病症不宜而足,而我,则是底下硬不起来。
当我被大嫂关在库房里时,我底下的一根就完全硬不起来,一软再软,几乎要缩回体内。我正担心这种趋势继续发展,大嫂推门进来了。
大嫂一改往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作风,语重心长地说:「六郎呀,你刚娶郡主,前途无量,还有甚么不满足的呢?倒来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这种伤天害理的事?」
不提郡主还好,一提郡主,我心中无限委屈,就忍不住泪水长流。
大嫂说:「别哭,乖,别哭!」揭了一边衣襟替我擦泪。
时值盛夏,大嫂身上衣裳甚是单薄,豪放如大嫂,又从不系抹胸,这衣襟一掀,登时有只大奶,巍巍乎,颤颤乎,颠进我视线。
我一边假装挤泪,一边拿大嫂的奶子与郡主暗下比较,初一比较,顿觉大哥甚有奶福,再一比较,登时阳气发动,破天荒地在大嫂面前硬了起来。
由于我的眼色太过粘连,被大嫂发觉了。
大嫂一脚把我踢翻:「好你个六郎!连嫂子的豆腐你都敢吃!」
大嫂现出威猛原形,我赶忙爬身要逃。被大嫂一掀肩头,又变回四脚朝天的样子。大嫂喝道:「哪里逃?」一屁股将我坐住。
这一坐不要紧,却听到怪异的一声「嗤」,好像撕裂衣裳的声音,又像什么东西被穿透的声音。
我与大嫂四目相对。
大嫂惊恐万端地说:「好像是……」
我惴惴不安地说:「的确是……」
「哇……!」大嫂哭出声来:「我高家满门忠烈,想不到被你小子坏了我的贞节!」
失去控制的大嫂,一边哭,一边使劲揪住我的脑发,又扯又打。
据考证,如果是坐姿,俯身向前,手臂又使力,那必定会牵动腰臀晃动。
当时,我被大嫂一阵没头没脑的揪打,当真是又痛又爽。其中奇情至味,终我一生,往后再也没有体验过。
且说大嫂越打越无力,闹了一会,大概是累了,脸亦发红,发亦扑散,水乳交融地坐了一阵,就擦着眼角泪迹,起身离去。
我骇然惊叫:「大嫂!千万不要呀大嫂……我还没完呢!」
大嫂回身狠狠踢了我一脚:「该刀杀的,我还能管你吗?!」
我两臂后撑,翘着一根东西,满脸无辜:「大嫂,你好好看看,你这样会害死人的!」
大嫂忍不住瞄来一眼,瞄完之后,却又踢了我一下:「管你呢!」
声音是低的,踢来的一脚,却是软的。
我一看有戏,忙扯住大嫂的裙角苦苦哀求。
大嫂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,表面有夜叉的身架,内里有菩萨心肠。她动念春情的时候,样子实在笨拙,身子转过来又侧过去,活象一头扭捏的大猩猩,胸前大奶起伏得甚为壮观。
我就是趁大嫂这样六神无主的时候,扯住她裙角的手乱糟糟地摸进她裙下,她的大腿不是我想象中的粗壮结实,而呈丰腴肥美,我手心手背到处都是热乎乎的肥肉,而两腿夹间一缝,越往上越紧,差不多到了手指挤不进去的地步,我触到了很多很长的阴毛,这些阴毛无疑比我大哥的胡须更长,有飘如水草的意味,你恣情肆意的时候甚至可以拿它在指尖打卷。
大嫂被我摸进裙内之际,眼泛奇异光彩,仿佛醉饮了三盅酒,脸上神情则如眺望远方,有临风悼远之思,唇角念动,似乎在不停地喃喃,我听到的片言只语是:「……肏亲娘哩……天打雷劈哩……」
当我在大嫂裙下摸索时,的确有几分探险致奇的紧张和混乱,以至脑中一片迷糊,浑忘了自己起初要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甚么勾当,只觉自己这般蛮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胡来的结果是,弄了两手湿粘粘的,肯定是闯了大祸,因此全然不知所措。
这时,我却被大嫂莫名奇妙地扇了一巴掌。
一巴掌过后,我才醒悟自己想要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甚么,浑身的活力激发,于是有跃马登踏的举动做出来,而大嫂三推两就,终于把我搞定在身上。
姿势方位都极为合适,我的擀面杖一往无前,耸进了大嫂的体内。这时我发觉大嫂的活力远非郡主可比,骑大嫂就像骑一匹烈马,让人费劲力气,却十分过瘾。
大嫂喘吁吁地摆头喊:「六郎!六郎!」
而我则兴致勃发地仰头叫:「大嫂!啊!大嫂!」
大嫂成为我胯下驰骋的烈马之际,辽国的肖太后正在草原上挖的一个大水坑里,玩水消夏。我与肖太后,一个在大宋玩嫂子,一个在辽国洗逼逼,大家本来相安无事,都悠闲快活得很。可是几个月后,肖太后突然春情勃发,带着数万人马,想要征服大宋,我们杨家父子只得应战出征,这回金沙滩一战,杨家仅余我一人身还。
世事变化之快,当真令人慨叹。当我还没醒过神来,天波府里已是满院的寡妇,我的嫂子们披麻带孝,一个比一个俏,其中四嫂罗氏,尤其楚楚可怜,让我不由怦然心动。
必须说明的是,我并不是一个良心大坏的人,看见个嫂子长得漂亮,就裤裆不安,我怎会是那样的人呢?
我之所以对四嫂生有些非分之想,皆因小时候,我们兄弟几人有一个秘密契约或者说是一个共同的隐秘愿望,这个愿望是在刚听完一个「兄弟五人共妻」的故事后萌发的,其中详情不便叙说,不过,只要听了大哥临死前对我的交代,就会明白了。
大哥临死前对我说:「六郎,你要照顾好嫂子!」说话时,他眼睛还最后眨了一眨。
其实大哥不用眨眼,我也完全明白,大哥所说的「照顾」,除了「照应」之外,还有「光顾」的意思,这是大哥最后的遗愿,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骨肉情深与浪漫情怀的见证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古镛按:谨以此文向最近看过的两文致敬:郝帅兄的《小夫少妻》,轻松搞笑,还有淡淡的青涩情愫;雅词兄的《生死契阔》,图穷匕现,情至狰狞,有刺心彻肺之美。另,继续召唤迷男……嫂子们的夜晚(又名《六郎盗嫂》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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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五)
关于四嫂罗氏,我有理由在这里怨恨一句:「奶奶个穴!萝卜不长眼,小猪飞上天,莫怨公鸡跳,小歪嘴儿你实在长得俏#@$%*^ ……!!!」
这句话的大意是说:我想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你可不敢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我敢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也不让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不让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我偏想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我偏想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偏又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不着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你到底想让谁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弄得大家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巴巴熬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尸你奶奶个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球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!「
总之,没来没由的,在天波府操(淫色淫色4567q.c0M)办七七四十九天超度亡魂的法事之际,我如火如荼地恋上四嫂了,而四嫂罗氏是个有名的守身女,平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里笑都不露的,被人称作「小观音」。偏这观音长得白嫩条条,花容小嘴,可口之极,让人见了睡不着觉。当年因四嫂而患上失眠症的人,就有八贤王、呼延守信、高琼、狄青等一大帮人,若非指腹为婚,姻缘早定,四哥也难以娶得她上床。
我知道自己恋上四嫂这件事是不对的,起码是时机不对。因为四嫂当时正眼泪巴巴地怀念四哥,需要进入某种凄凄哀哀的状态,而我老盯着她的裙子和屁股看,使她无法专心举哀,于是四嫂一边用香巾擦泪,一边向我使出警告的眼色,那眼色如此之美,以至我瞬间坠入深渊,不敢抬头。
我说的「不敢抬头」,意思是连下面的小头也抬不起来了。郡主夜间例行检视,它居然对郡主没半点反应,我想,其中除了审美疲劳,还因思念他人的缘故。
郡主未细究内情,却只顾蛮横地将它上下摆弄,她一边弄,一边说:「六郎,站起来!」
我马上就站起来了。郡主却又把我按下:「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什么?!别乱动!」
我于是不敢乱动。
郡主忙了半天,见自己的小手不能奏效,就开始用嘴含弄。后来嘴也累了,郡主喘吁吁说:「你今天怎么了,是不是在法事场上站累了?」
提起法事场,我心下连着小头都微微一动。
郡主又说:「一站就是半天,我看大家都累了,四嫂尤其体弱,我见她脸都发白了。」
说起四嫂,我的小头顿时舒然前举。
郡主大喜:「好了,好了!快!来!」
郡主沾了四嫂的光,因此美美地挨了一顿戳,翻过身去睡着了。
我泄了一场,心事重重地寻思:「我这算不算是单相思呢?」
单相思是一种持续性发作的慢性疾病,且无药可解,常常迎风流涕,见景伤情,失魂落魄,莫名奇妙,就是从这时开始,我养成了夜夜在天波府内转圈行走的习惯。
当我在天波府夜夜转圈不止时,却有许多人来打四嫂再嫁的主意,来人全都被我老母佘老太君一顿「神龙杖」打了出去。
我心里正在想,打得好,打得妙,打得色鬼刮刮叫!不料,此时却又冒出了个八贤王,以怜惜孤苦为名,青春再嫁之大义,不停地在老太君耳边灌迷魂汤。
我老母太君既不能用「神龙杖」打他,便说:「那也容易,谁要娶罗氏,先得把我娶了去!」八王一听,当即昏倒在地,被人抬回了府去。
过了几天,八王调养将息,把我唤去,说:「你好生劝劝你娘!她老人家年过七十,德高望重的,说要再嫁,谁敢对她下此毒手?这不是难为人么?」
我说:「那就没法子了,她老人家与四嫂情分厚,婆媳总在一块的。要嫁都嫁,要不嫁都不嫁,再无商量!」
八王怒气冲冲地说:「你当真要逼我娶你老娘?」
我骇然惊呼:「你当真敢娶我老娘?!」
关于我娘出嫁这件事,我和八王都显得很紧张,并且吼声连连,其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。事后我才知道,我娘的贞节意志无人能比,在听到我爹战死的那一瞬,我娘就已开始练起了闭阴功,那意味着在将来的漫长岁月里,谢绝任何来客。不管是八王,还是王八,都不可能爬近我娘的门户,玷污她的贞洁。
而当时我和八王并不知情,我怕八王一怒之下娶了我娘,八王则担心我娘年老思嫁,搭四嫂的便车,赖上他一张白脸,因此双方都很胆战心惊,在大声吵闹中藏着心虚。
结果,还是八王先退让了,他瞪了我两眼,颓然摆手:「你娘个贼,我知道你打甚么主意!枉我当年把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送了你,白白肥水奉承,你小子一点义气也没有!」
提起郡主,我登时怒向胆边生,当下便要撕了脸皮,揭破旧事。
八王见我神情不对,赶忙将我双肩按住,赔笑:「罢了,贤弟,旧事不提!
你四嫂还乖乖在你府内,稳稳当当让你早也看,晚也看,这总可以了吧?「
我心想:「你这『看』字不好,若是换上『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』字,『早也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,晚也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』,那才是神仙!」一时间想入非非。
八王见威逼不成,就开始装鳖,不停地以手覆额,摇头叹气,嘴里说着「鲜花未居其地兮,真龙浅滩渴死呀」之类的奥妙话语,一边拿眼觑我,盼我领悟。
我连忙向他请教了几个鲜花种养的问题,随后借尿遁走路。
四嫂虽得以保全,我的单思游魂综合症却不见好转。起初,郡主把我扯上床时,我偶尔还能勉强支应,耍上个百来回合。再过些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,我茶饭不想,颓思厌举,任郡主脱得再光,摆得再骚,我愣是毫无觉悟,只当寻常看。
郡主于是弄来一堆人,在院内捣制春药,擂棍飞舞的椿药声满院「呜呜」直响,我惊出一身冷汗,揪了个空子,赶忙逃出府去,或是躲在酒肆里,或是歪在某个小店老板娘的膝上,多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不敢返家。
郡主连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里裆中奇痒,坐立不安,于是大怒,批出赏格,召来府中各房仆妇婆子,暗下策划了一个行动,这次行动的代号叫「捕狼」,口号是「抓到六郎,人人有份」。
(六)
我不幸被这批精神旺健的蒙面仆妇找到了。本来几名婆子不是我的对手,却不料其中暗藏高手,三拳两脚,把我放到在地。按她们私下商定的规矩,这名高手便可拔得头筹。
当我被她夹于腋下,走向合欢屋时,心念电转,登时想起一个人来,于是叫:「排凤!是你么?乖乖的娘,快把我放下!」
那蒙面女闻言一呆,胳膊上一松,我滚落在地,摔得很痛,却满脸是笑:「被我认出了罢?你小丫扁扁的,不在伙房烧水,跑来这里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嘛?」
蒙面女子却不说话,向后退了两小步。
我笑:「别怕!哈,你毛还没长齐,也晓得裤裆快乐么?」
蒙面女子眼睛很亮,偏是不说话。
我心下痒痒,暗想: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,不爱说话,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,若还是个处子,我岂不发了个大利市?当下便笑:「既是害羞,你还敢来捉我?哈,来,让我看看,你那长得啥样?」
蒙面女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体,有些着慌,两手便来歪推,其手法甚乱甚高,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,惹得我恼羞成怒,伸手就去拽她面巾,蒙面女忙拿手掩面,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,被我一把扯脱她裙子,露出白花花的下体,鼓丘之上,光光无毛,我不由喜叫:「发了!发了!」
当即按定她不放,拿活蹦乱跳的肉棍儿去锥她胯间小缝,一顶得入,不由爽得险些跳起来:「宝贝,宝贝!」
蒙面女「啊」的叫半声,眼儿惊惊的闪了闪,颤抖的臂来推我两下,没推得动,便歪着一边脸儿,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样子。我爽爽地抽动了几下,直如快马加鞭,随心适意,正待鼓勇大弄,忽然醒起:「啊哟,不妙,这小妞不是处子!」一时之间,顿感宿命临头,身子沉重得很。
蒙面女见我舞得正欢,却突然慢下来,倒有些按耐不住了,连连挺腰来凑。
这番腰儿频凑,却让我看出了她的蹊跷。普天之下,轻功卓著,莫比我二嫂家连氏,轻功靠的是腰劲,莫非……
我胆战心惊,试着喊了一声:「二嫂!」
蒙面女顿时将身凝住。
我再喊:「二嫂,是你么?」
蒙面女便一把将我掀翻在地,拍开窗子,逃了出去。
我心下还在疑惑,屋外的婆子们听到声响,全都涌了进屋来,见我尘根翘得正直,倒也省事,一个个撩裙解裈,轮番上坐,直至我气息奄奄,方才抬回府去。
郡主见了,忍不住心疼:「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,这般不知疼惜!」纤手来摸看我尘根,问:「伤着了不曾?」
我曲了半根手指,叫了半声:「啊……」便没力气说话。
郡主捏了一下尘根,问:「伤着了?」
我叫:「啊……啊……不……!」
郡主又摇了一下尘根:「没伤着?」
我憋足了一口气,挺头叫:「不……不要碰那儿……好痛!」
郡主急忙缩手,喜道:「幸好药已制成,把些来敷上便好了!」
我以为郡主拿来的是伤药,不想却是春药,结果我的尘根忍着伤痛,足足硬挺了九天九夜,龟头更肿得像暴发的蘑菇头,吃饭睡觉拉屎放屁都戳着根东西,样子比孕妇还古怪,随后几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里,又接连做着怪梦,梦见我们「杨家枪」猛然长大数十倍,纵横天下,无人能敌。
(七)
且说我养伤期间,二嫂未知何故,忽然离家出走,有人传言她与人私奔,也有人传言她上妓院应聘去了,杂议纷纷,谣言四起。
我心中郁郁不乐:「千不该,万不该,我不该那时叫破,羞着了二嫂,只怕以后再也不得相见,一处光光好肥穴,拱手让了人家。」于是作了一首小曲,以志纪念:
「遥想二嫂当年,喜容新嫁,小腰也窈窕,胸肉也娇俏,赶闲儿也把我来抱。
恨只恨我当时年岁小,风情全不晓,二嫂只把心事冷冷收。
二嫂呀,枉费了你一片情!六郎我鲁莽把事做尽!如今人儿不见,尘根空硬,一场好事生生撇清!「
做完这首曲子后,我打算把二嫂丢开,全心全意角逐四嫂罗氏。不料,有一天,二嫂忽然又回来了,自己光脑门穿缁衣不说,还领着一个半老师姑,原来二嫂剪断了青丝,要在家设佛堂念经。
老太君说:「好,好!二娘倒有志气!」于是拨了银子,拨了一间屋子给二嫂作尼庵。
我心中怨道:「二嫂你何其痴也!」一时间,却也无可奈何。
这一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,郡主兰汤午浴,邀我看汤递水,郡主浴罢,就盆中站起,我见一个芙蓉水身子,白光辉耀,只两腿中间,毛色鲜黑,润泽有致,于是赞道:「郡主,你长得好齐整的一蓬毛儿。」
郡主羞羞的掰了掰耻毛:「我倒想剃去了它。」
我吃惊道:「为甚?」
郡主羞道:「像二嫂那般光秃紧簇的,显得肥肥嫩嫩方好。」
我一听,心火大动,就在盆里,把郡主掀了个底朝天,连汤带水的,将郡主弄了个面条软,搭在盆沿直喘。
这回动了白虎之思,一发不可收拾,夜间,我喝了些酒,对郡主说:「我出去走走。」
郡主媚眼依依,像往常一样,说:「别忘了回来。」
我诺诺应声,结果又迷了路,不知不觉到了二嫂的尼庵。
二嫂在灯下顶着颗青皮光脑袋,见了我,垂眉闭目,念佛不歇,全不搭理。
我眼里幻化出一只光洁肥满的白虎,当下仗着酒,说:「二嫂,是我!六郎看你来了!」
二嫂说:「你我缘分已尽。」意思是说,她的小白虎不打算与我的擀面杖相见言欢了。
我说:「二嫂,那天我……」
二嫂脸色一红:「不要说了!」
我说:「二嫂,还记得当年……」
二嫂低声说:「也别说了。」
这也不让说,那也不让说。我恼怒起来,也不管那么多,绕到她身后,伸手就去拽她压在身下的袍服。
二嫂紧紧压着缁衣,坐姿不动,开始大声念佛,看那样子,似乎打算用佛音驱赶外魔。
过了一会,我扯见一隙白肉,登时口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舌燥,颤声说:「白虎……二嫂你让我瞧瞧你的白虎。」
二嫂见念佛不管用,开始挣扎,羞恼说:「六郎,休得无礼……我、我已是许身佛祖的人了……」
我大怒:「许身给那老头,也不给我么?」
手上用力一扯,二嫂惊叫一声,整个大白屁股坐在地上。我从身后将她牢牢抱持着,说:「二嫂,莲座既摧,沾花何为?」
二嫂长叹一声,身子软在我怀里。
我们叔嫂二人,在佛像前肉体纠葛,有那么几柱香的时光,的确进入了极乐世界,如梦幻如泡影,如露亦如电,无忧亦无怖,无怨亦无悔,只有鱼水交欢,蜂蝶花忙,后来,我按着二嫂后臀最后又耍了一通杨家抢,却耍出了个五嫂来。
原来二嫂的叫欢声太大,把间壁院子的五嫂引来了。
五嫂在堂门口探头一瞧,叫了一声:「哎哟!我的观音娘娘!」就羞得要跑路。
二嫂又羞又急,喊:「五妹,且听我说!」
五嫂掩面而走,说:「我不听,我不听!」脚步却有些迟疑,从手掌缝隙偷偷看了一眼我和二嫂。
二嫂已从我胯下脱身出来,飞步赶上,一把扯住了五嫂:「五妹,你要救救我。」
五嫂天真地说:「怎么救?是六郎逼迫你的么,他的武功,哼……」
五嫂还没说完,已被二嫂点了穴道,二嫂满脸歉意,强笑说:「五妹,要救我,须得借你的身子一用。」
二嫂将五嫂放在案上,冲我嗔道:「六郎,还愣着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嘛?!」
我明白了怎一回事,战战克克地靠近:「这……这……,我不敢冒犯五嫂。」
五嫂躺在案上,羞闭了眼睛。
二嫂将我一推:「你不敢冒犯五嫂……偏敢来冒犯我!」
我颠到五嫂脚跟前,说:「五……五嫂,对不住!」
五嫂大羞,将眼睛闭得更紧,说:「你……你不要过来。」
我说:「我……我……你的腿儿好白!」
原来二嫂此时帮着把五嫂的里外裙衣都掀起来了,大宋时,女子里边并无遮挡,五嫂腿间文静害羞的小逼逼,登时大白于天下。
五嫂腿儿夹了一夹,小逼逼变成一道可爱的细缝,纤毫茸茸。
我受不了了,托了一把擀面杖,就将身跪近,说:「五嫂,我……」擀面杖热乎乎地落在五嫂的小缝包上。
五嫂惊得大叫:「不要啊……疼……疼……疼!」
我感觉里边紧得出奇,拔将出来,与二嫂都吃了一惊,二嫂贴近五嫂脸前:「怎么回事?」
五嫂眼中泪花闪闪:「五郎他……他一心向佛,并未……我、我还是……」
我与二嫂面面相觑,没想到五郎瞒得大家好,五嫂居然还是处子之身!我心中似惊似喜,感慨万端,忽然想起一事——我凭空赚了十两银子了!
天啊,谢谢五郎!谢谢五嫂……还有,谢谢二嫂!谢谢大家!这个秋天真好。
(八)
且说,我与二嫂、五嫂搞在一起后,鲜货新尝,不免夜夜荒唐,索淫无度。如此逞欢半月有余,突然产生了倦怠之感,有一次,点卯似的抽动了几下,便扑在五嫂身上打起了呼噜。五嫂视为奇耻大辱,一脚将我蹬开,从此闭门谢客。二嫂呢,也怨我不似先前卖力了,洗净小牝,打算重念佛经,再证因果。
恰逢郡主下体生疮,我过了一段夜夜酣睡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子,转眼冬去春来,又是繁花似锦的好时候,我与八王纵马踏青,八王忽然旧话重提:「喂,都半年过去了,你四嫂最近有无思春再嫁的意思呀?你若肯帮我,宫中哪位娘娘,随你挑一个。」
我一怔,没想八王看上去一团和气,魔爪却早已伸进了禁宫。脑中不免浮起皇上几位绝色妃子妖妖懒态,春风拂胸之下,不免有些异想非非起来。
八王有些情急:「喂,倒是说话呀,一个不够,随你挑俩,只是潘妃这阵子不落空,皇上天天要骑的,恐怕有些难办。」
我趁机一鞭坐骑,直跃山岗:「那就没得商量了!」
八王怒道:「他娘的!再不行,你瑶姨也给你,豁出去了我!」
我心中一动,瑶姨是八王的亲姐,嫁在呼延家,我可是垂涎已久了。没想,这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也被八王知晓了。
我回过头:「当真?」
八王目龇尽裂:「当真!」
我调转马头:「那我回去想想,记着!两个皇妃,再加一个瑶姨。」
八王呼天抢地:「真是暗无天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呀!」
(九)
回府之后,我忿忿地想:「四嫂呀四嫂,你既无情,也休怪我无义,我偏不信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你的女子!」
想是这般想,心窝里割爱,委实难决,而惨痛之情,更是无以言表,在榻上翻来滚过去,偏是无法入睡,郡主在隔屋毛遂自荐:「六朗,你是想我了么?」
我吓了一跳:「没事,没事,你好生养病。」
郡主道:「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?」
我烦躁起来:「请郡主您高抬贵手,上次还弄得我疼呢!」
说着,我索性就爬起身来,走到屋外,吹着凉风,星夜之下,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:「对了,梁姨!她定能解我心中困惑!」
这个梁姨,之所以成为我的人生参谋、铁杆心腹,还得从前一阵子说起,那时我因四嫂失眠症发得厉害,夜出频繁,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,窃听一些耐人寻味的细碎声息满足我的幻想。
这件事,没几天传到了史官耳里,黑笔作注,载进了史册,成了这么一行字:「六郎,清风明月常相伴,意行高远,人皆以为之不可测也!」
其实,我那时满脑子都在意淫,偶尔意淫疲惫的时候,就四处偷窥。
有一天,我正趴在狗洞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。有人路过并踢了我一脚,这个人就是梁姨。
确切地说,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,而是事后根据她「呸」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,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,得出的结论。
于是,我直奔梁姨往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小解的那片草地,果然发现梁姨下体凉露,悠然小解。
梁姨说:「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!」
我一声不响,走到梁姨身边,拉开裤裆,也哗哗解开。解着,解着,我忽然心头一震:「梁姨,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!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,常人岂能领会?」
梁姨道:「小六子,想不到你悟性还不错。」
有了这番解溺之交,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,无事不可作,随后便在草地进行了一番阴阳合一的媾交,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。
故此,关于四嫂的这点事,我只能找梁姨说说,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——梁姨是四嫂的亲姨,寡居在身,无所事事,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。
我施展轻功,来到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,等了半个时辰,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。
「小六子,想姨了吧?」梁姨一见我便笑。
「想,怎能不想?」我将梁姨掀翻在地,就去捏她的大奶。
梁姨气喘吁吁:「等我解完再搞!」
「偏要搞完再解!」我掀开梁姨裙衣,月下凄迷一团黑,伸手便拨弄她牝唇。
「啊呀,不好!」梁姨失声叫唤,推开我的手,捂着私处,忙起身蹲开,一道急尿箭一般射出。
我偷偷溜到她身后,一探手,热汤如瀑,回溅得她满胯皆是。
「小六子,你尽是瞎闹!」梁姨嗔骂,起身就要逃。
「起!」我断喝一声,不由分说,托着她娇娇嫩嫩的私处,举臂升空。
「呀!」梁姨起初惊叫不已,继而咯咯欢笑,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。
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,掌心柔嫩处一挤一吸,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:「梁姨,你逃不了了,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。」
梁姨张开双臂,势子一个俯扑,将唇在我额前一啄,腻声道:「你是我的心肝,梁姨哪儿也不想逃,任你闹,随你玩!」
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,仰起脸,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,让我看清她的脸,与四嫂一般,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。
——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,岂不是快活似神仙?
刹那间,我浑身打颤,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:「我亲亲的四嫂,怎能割舍与他人?」
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,双腿一盘,勾住我的脖子,淫糜松软的羞处,直落我的双唇而来,我回过神,失声道:「梁姨,你……你真是好骚呀……
唇口已被甚么东西堵住,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,吃吃扭笑。
此时我决心已下,遂抛开一切心事,与梁姨翻来滚去,在草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。梁姨彻底被我驯服,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。
正所谓:
骑君亦如骑良马
奉奴娇躯任尔狂
(十)
几天之后,八王亲来催帐,我低声道:「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么做的?」
八王道:「宫赐锦缎?契丹虎皮?」
我道:「错!料子是洛阳年家定制的,铁矛难穿,泼水不湿,遇火难着,真正的天蚕好丝啊。」
八王倒抽了口冷气:「这么说……她是铁了心了?」
我道:「非常铁!」
八王唉声叹气,跺脚道:「如今要办件事儿怎么这么难呀!」
我也叹气,沉痛地道:「我非常非常想念瑶姨!」
八王摆手道:「这个么,我已经跟她提过了。」
我喜道:「她怎么说?」
八王道:「她非常激动……扇了我两耳光!」
我颓然摇头道:「路漫漫……」
八王垂首:「……其修远矣!」
「必先苦其心志……」
「劳其筋骨!」
「饿其体肤……」想起四嫂,我不禁热泪盈盈。
「真是——无情棒尽鸳鸯血……」
「别离钩落鹊桥仙!
「无边落木潇潇下……」
「铁马冰河入梦来!」
咦,都甚么乱七八糟的?!我与八王同时对望一眼,陡然间互相厌恶,一拍两散。
(十一)
梁姨果然大是有用,几天之后,便有进展,将我密约至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。
梁姨先是感叹:「女儿心,海底针,连我这个作亲姨的,也弄不清她究竟想的是甚么了。」
我心知她必有下文,于是耐心等待。
梁姨低声道:「这些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子,她老避着人,常看一封信,有时哭,又有时笑的。」
我心砰砰跳:「哦?谁写给她的?」
梁姨道:「我乘她不注意,看了看落款,是你八弟的!」
「啊?!」我唬了跳,道:「你是说……她……她与八弟早就暗通款曲?」
梁姨道:「所以说,女儿心难测,想来早在你父子出征前,她与你八弟就暗有书信往来,你想想,叔嫂间有甚么话,要避着人,写在纸上?」
我一阵天旋地转,回思以往,果然觉得四嫂待八弟的情分有些与众不同!
八弟从小文静害羞,活像个大姑娘,与我们其他兄弟全然不像,以至外边有传言,说八弟不是我爹亲生,是领养。
其实,八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,但不是我娘生的。
提起这个,要说段往事。
当年我爹因边关久无战事,闲得发慌,满身精力无处发泄,于是夜夜与我娘在房中捉对厮杀,而我娘老太君也毫无含糊,马不停蹄地生下了我们兄弟七个,子宫多产得跟聚宝盆似的,拿出一个又有一个。
后来我爹有次在行房当中,突然感到害怕,说:「打住!如此下去,天下恐无他姓,功高震主,实非吉祥!」
我娘兴头正盛,又是娇滴滴容易发痒的时候,被我老爹说喊停便喊停,凉津津一盆冷水浇下来,不由脑羞成怒,柳眉一竖,说:「好!姓杨的,只要你忍得,我便守得!」
我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响当当的女中豪杰,说过的话便算话,之后,每当我爹犯酒瘾一样摸到我娘床边,都给我娘一脚踹了开去。
等我爹怒吼连声,正要霸王布武的时候,我娘又说:「我底下是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的。」
我爹的万丈豪情于是化作几声呼哧呼哧的喘息,抱头蹲地去了。
如此过了三年,把我文武全才、运筹帷幄的爹爹,逼成了脾性暴烈的屠夫,偶尔出关应战,便如出闸猛虎,一往无前。辽军给我爹的气势吓怕了,传出一句「宋军有一羊,大辽逃群狼」,这个「羊」,指的便是我爹杨业,而「狼」嘛,辽国向来是以狼自许的。辽军只知我爹勇猛,却不知性压抑害人,只可怜了丧身在我爹枪下的无数冤魂!
却说有一回我爹杀敌有功,得胜回朝,庆功席上酒多喝了些,就想跟我娘来硬的。回府之后,推开房门,不由分说,抱住躺在床上的「我娘」,扒下裤儿就是一通猛操(淫色淫色4567q.c0M),等我娘洗完澡回来,我爹才赫然发现刚才操(淫色淫色4567q.c0M)的不是我娘,而是我娘的闺中密友韩氏——呼延赞的老婆。
我爹羞愧之下逃回了边关,几个月后,收到呼延赞的来信,信上气冲冲地说,呼延家与杨家虽是世交,却也不能白养杨家的儿子!我爹只好硬着头皮回到汴梁,把刚出生不久的八弟抱进了杨府。为此,我姑姑杨真真改嫁了呼延赞,以补呼延家的肥水之失。
八弟有这么一段身世,因此总显得差人一截,常缩在角落,孤单单瞧着可怜。
或许正是八弟的可怜模样,引动了四嫂的怜惜之心吧?初入杨府的四嫂,以新嫂的身份,常格外给八弟许多关照,也许就是那时,种下了孽根也不定。
正是:
生活就像一团麻
倭瓜向来配黄花
(十二)
也是合该有事,正当我对八弟勇夺四嫂芳心抱有不小的菲薄时,八弟的未婚妻孟小娘闯进了我的视线。
此女年方十四,其父千里迢迢将她送到天波府时,正当我们父子整装代发,西征大辽。时不凑巧,无瑕举办亲事,好鲜嫩的一个小女孩儿,连八弟的面儿都没见过,就成了未婚寡妇,加入我嫂子们浑身素裹之行列。
所谓天真儿女不知愁,孟小娘在天波府有饭吃,有花看,有丫鬟做伴,甚至还有新奇的白衣穿,真是相当高兴了。这天就是她领一帮小女孩,嘻嘻哈哈地躲进了我的院子,又探头探脑地往院外张望。
我说:「喂,你们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嘛呢!一个个吃药了似的。」
其中一个女孩快嘴应道:「我们捉在迷藏呢!」等一看清是我,吓得连忙跪地,「扑通扑通」的,接着又跪了好几个。
我心中一乐,看着最后没跪的那个:「好大胆,见了六爷我还不下跪。」
那个女孩道:「啊!你就是六郎呀,征辽英雄耶。」
我心里想:「英个屁雄,老子跑得快而已。」当下挺起英雄的身板,肃容道:「你是那房的丫头?」嗯嗯,这小女孩脸嫩嫩的,待会向哪位嫂子讨过来玩玩真不错。
底下几个丫鬟却吃吃笑,没人回答我。半晌,有个胆子大些儿的道:「她是新娘!」
新娘?甚么意思?难道她们在玩抢亲的游戏不成?如果是的话,嘿嘿,我来抢好了……
那个女孩自己道:「我叫孟小娘!」
哎呀呀,她那崇拜的目光还真是让人长不少力气耶!
春光烂漫,女孩鲜嫩,而我浑身轻飘飘的,意气风发,胯下烘烘热。淫笑着,我就走上前:「孟小娘……好名字……几岁啦?」
我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在摸小姑娘的脸,举动很下流,又肉麻,而周围还有几双眼睛在默默注视,我赶紧将手从孟小娘的脸上抽了回来,板起脸,咳了一声,英雄如故。
孟小娘的脸儿红通通,眼波泛着羞意,瞄了我一眼,扭腰就逃。那几个丫鬟连忙跟上,一个都不敢回头。
我心怅怅然,叫来家丁,一打听,登时火冒三丈,原来那丫头是八弟未过门的新媳妇呀!
正是:
六郎似莲花
美女不糟蹋
谁敢挡我路
明天去你家
(待续)
嫂子们的夜晚六郎盗嫂再续1-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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