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我和老婆燕儿结婚五年,有个四岁的儿子,三口之家生活的很美满。
去年,父母想念孙子,借口他家离幼儿园近,把孩子接去,长久驻扎,家里只剩下我们两口。
两个人的世界很方便,我们可以随时随地亲密,只要有一方想做爱,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做。
我们很感谢父母,给我们创造出这便利的条件。
可好梦不长,芳打电话来,说她家的房子被拆迁了,正愁没地方住。
一开始她要到父母家,可离单位太远了,交通很不方便。
于是想租房,可是便宜的租房没有了,剩下的都是昂贵的,两口子都是工人,实在拿不出太多的钱。
转了一大圈,才委婉的说出想借我家的房子,住个一年半载。
燕儿和芳青梅竹马,从幼儿园起,小学、中学、高中、大学,一直到工作都没有分开过,直到我娶了燕儿,良娶了芳,两个人才算被两个男人分开了。
燕儿当然不能拒绝从小到大的好朋友,自己做主答应下来,然后通知我回家收拾房子。
我满心不高兴,因为他们的到来会影响到我和燕儿的情绪,可燕儿都承若了,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我家的房子是我父母当年分配的福利住房,是一室一厅的格局,餐厅小卧室大的老房子。
后来有了儿子,燕儿为了给孩子营造空间,把卧室一分为二,中间用单砖垒砌一道墙,才变成了小套间。
孩子被接走后,那间卧室一直闲着,来了亲戚朋友晚上不回家,就可以住下。
芳两口子经常到我家吃饭,喝多了的时候,经常住在隔壁。
芳两口子来了,只带着换洗的衣服,他们的孩子也送到父母家寄养。
我家那屋什么都是现成的,二人床、行李、衣柜样样俱全,只要人来了,把带来的衣服放进衣柜里,两人就把我家占据了。
姐俩相见很热情,芳说给房租,燕儿说什么也不要,推推搡搡一阵,芳就甘拜下风了。
于是,两家人聚会,买了酒肉在一起喝起来,也算是乔迁之喜,更算是姐俩重新相聚。
两家生活在一起,又是关系非常好,所以四人很融洽,早上一起吃早餐,一起上班,一起下班。
燕儿和芳在一个单位,又是一个车间,下班后两个人一起去市场,买菜回家一起做。
我和良喜欢喝酒,我开车去农村的酒厂,打来一百斤散白在家里放着;良上班的时候,把空瓶子拿到楼下小超市,下班时候再拎着啤酒上楼。
我们每天晚饭都要喝酒聊天,相处的十分好,令人羡慕。
可是时间长了,问题就突显出来了。
两家人用一个厕所,而我家的厕所没有门闩,所以上厕所和冲凉带来很多尴尬,很多时候,当我尿急打开厕所门,看见赤身裸体的芳在冲凉,而良也看到燕儿在冲凉。
我们按上了门闩,可那木门已经腐烂,不久门闩就坏了,又形成了尴尬的局面。
于是,我们发明了声音警告,不管谁在厕所里,只要听到外面有脚步声,都要喊一声有人!这样才避免了尴尬。
但是,还有一种无奈折磨着我们两家,那就是做爱。
我家的房子是改造的套间,中间是单砖垒砌的,为了节省空间,单砖还是立砖垒砌的,在加上只有一个窗户,墙把窗户一分为二,中间有拳头大小的空隙,所以这屋有一点动静,那屋就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刚开始的时候,燕儿和芳还以为这是优势,半夜里两个人隔着墙聊天。
可到了做爱时候,这优势就变成了问题。
我们都是三十左右岁,性欲正是强的时候,这不隔音的墙成了我们的阻碍。
现在虽然都思想开放,但这毕竟是夫妻之间的事,没有哪一个人愿意把不能这种事公布于众。
我和燕儿曾经到我父母家和她的父母家寻找机会,可是父母每次见到我们都很开心,根本不给机会。
所以,我们都很苦恼,可又没有解决的办法。
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喝酒,因为多喝酒能麻痹神经,倒在床上就睡,不想这事。
所以,每天晚上我和良都喝许多酒。
芳的酒量很大,和我们一起喝。
可燕儿是一口酒不喝,最难为她了,一到半夜就要摸我的鸡巴,把我弄的也很难受。
想做,燕儿又不同意,因为她高潮的时候呻吟很大,那两口子肯定能听到。
燕儿偷偷打电话给我,说后悔让他们来了,毕竟这一住不知道多长时间,一两年都有可能。
其实,我和燕儿在忍耐,芳的两口子何尝不是呢?我们在相互抚摸的时候,也听到那边两个人喘着粗气,时常还能听到芳嘤嘤的娇哭,还夹杂着良无奈的叹息。
此时,在我家里,有两堆干柴烈火,就等着一颗小小的火星把它点燃。
可这火星由谁来先点燃呢?我们只有忍耐,忍耐,再忍耐……一个月后的一天晚饭,我们照常喝酒聊天。
可这一个月的话几乎是说没了,只好找另一个话题。
两个女人说起单位的小红,那可是一个风骚的女人,先后和几位领导上床,被她老公捉奸在床离婚了。
这个话题涉及到了性,立刻都没话了,低头沉思自己的性。
这是很正常的,当话题无意中涉及到了自己,都会这样的。
这天,也许燕儿压抑很久,也要喝酒。
她平时喝一口啤酒都脸红,可她却喝了一两白酒,又喝了一瓶啤酒,于是就醉了,我把她搀扶屋里的床上,才回来继续喝。
芳没有聊天的人,只能看着我们喝酒聊天,不一会竟然也迷糊了,摇摇晃晃走进房间倒下了。
只有我和良在一起喝,可身边没有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,我俩忽然感到没有兴趣,于是多喝了几口,直到感觉自己不行了,才换的啤酒。
我们真的醉了,怎么回屋睡觉都不知道。
我被燕儿弄醒,她正玩弄着我的鸡巴,同时我也听到那屋的簌簌声音,那边的芳也一定撸着良的鸡巴。
我伸手摸去,燕儿和往常一样,早脱光了衣服,等待我中指的进入,于是我把手指插进阴道中。
我喝多了,没有主动亲燕儿,而是燕儿一直在亲我。
我喜欢摸屁股,就把燕儿搂过来,摸着屁股。
我感觉到,燕儿喝醉后,屁股也变大了,只是有点粗糙,但大屁股是我的所爱,我尽情的摸。
这时良说话了:别管许多了,弄吧。
话音未落,就听见两个女人同时惊叫一声啊!这声音是拉长的呻吟,但不是很长,随即就停住了。
我感觉燕儿是从那屋传来的声音,而我身边的是芳的声音。
随即出现一个很有意思的场景,我身边的女人跳起来,跑到门口打开灯。
我一看,竟然是赤身裸体的芳。
然后芳开门跑了出去,就听轰的一声相撞,两个女人说:他们走错屋了。
就见门一开,芳走了进来。
就听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:你走错屋了。
芳说完蹲下身子,用手挡住奶子。
吼声又是同时的:出去!我睁开眼睛看,果然是良的房间,也顾不上自己的衣物,跳起来跑到门口开门出去,迎头正碰上良冲出来,我俩又撞在一起。
互相打量一下,还好,都穿着三角裤衩,也没打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我进屋后,看到燕儿正光着身子蹲在门口,看到我进来,一下扑到我怀里哭了。
这时,那屋芳的哭泣也传了过来。
现在还能做什么?只有把燕儿抱到床上,盖好被子,摸着头,无声的安慰。
第二天,没有早饭,因为两个女人都没起床,当然就没有人喊两个懒鬼起床吃饭的人了。
但大家都和自觉,七点钟都起来了。
芳看见我,马上把脸转过去,但脸是红的。
燕儿和芳一样,也不看良一眼,脸也是红的。
我和良也没话,对视一眼,都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这个早晨,大家都没做什么,但都觉得时间特别漫长,一直等到七点半,两个女人到很自觉,习惯性的走出家门。
而我和良也对看一眼,什么都没说上班去了。
在单位里,我一直神不守舍,心慌意乱。
燕儿给我打来电话,她哭了,不要我再喝酒了,接着就是哭。
然后问我是否摸了芳?既然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,我也不能隐瞒,告诉她,我把芳当成了她,摸了。
之后我问良是否摸了她,她没有回答,但从哭的声音里断定,摸了。
我安慰她,就是走错了房间,没事的,以后不喝酒了。
直到最后,燕儿还是哭,我只好说:没事没事,就是喝多了嘛,没什么大了不起的。
也许是我的安慰,燕儿平静了许多。
现在放在我面前的问题是,晚上怎么和这两口子见面?见面后应该说什么?我思前想后,还是喝酒,因为喝酒能分散精力,把以前或刚刚发生的事忘掉。
于是,我在下班的时候特意去买了一只烧鸡,因为这是我和良最喜欢吃的。
可是,当我回家的时候,在门口看到了良,他手里也拿着一只烧鸡。
让我们没想到的是,两个女人下班,竟然没一起回来,但买的也是烧鸡,晚饭我们只能面对四只烧鸡喝酒,而没有一个人提出收起两个明天吃。
一开始喝酒的时候,没有一个人说话,平时受宠的烧鸡竟然没动几口。
只要有人举杯,另外三个人就跟着喝酒,并且都是大口的喝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喝多了。
按理说,燕儿昨天喝多了,今天是不应该喝酒的,可她却主动要酒喝。
最后还是良说话,他一喝酒话就多。
昨天喝多了,不好意思了。
其实大家很尴尬,都明白此事,但又都不愿意提及此事。
但现在都喝多了,又把这事提出来,说话就没有把门的了。
还提这事干什么?芳说,说实在的,燕儿,我们来你家住,真给添麻烦了,害得你夫妻生活都不能。
快别说了,芳,你们不也和我们一样吗?燕儿摇摇晃晃的说。
一开始,我们谁也没想到这些啊。
良说。
去他妈的,夫妻弄那事本来就是很正常的,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?芳酒劲上来了,我是受不了了,今晚就做。
你们做不?你们做,我们就做,谁怕谁?燕儿被说的兴起,也说起酒话来。
做就做,你呢?良一拍桌子,问我。
我怕什么,做就做!我一瞪眼睛说。
于是,良抱起芳走进屋子。
我也不能熊蛋包,抱起燕儿走进自己的屋子。
都是喝多的人,都忍受了很长时间,说到就能办到。
我进屋后把燕儿的裤子连同裤衩一起脱下来,便把鸡巴向里插。
这时,那边传来芳的呻吟声,这呻吟刺激着我们俩,燕儿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鸡巴,像阴道里拉。
不一会,两个女人都开始呻吟,几乎同时高潮。
燕儿,我都想死了。
芳在那屋还忘不了和燕儿说话,可能是为了明天避免尴尬吧。
嗯,芳,我也是。
燕儿随声附和着。
从此,我们两对夫妻放下顾忌,各在各自的屋子里做爱。
两对夫妻做爱很有好处,只要有一方面做爱,就能勾起另一方性欲,马上跟着做爱。
一开始,见面还有些不好意思,但时间一长,习以为常,大家都不在乎了,有时候还要拿做爱的事开个玩笑什么的,特别是洗床单和内裤,燕儿和芳的玩笑更多。
二、在做爱方面,我们两家人成了默契,喝酒的时候谁也不提。
我和良仍然是好朋友,燕儿和芳比以前更好了,好像谁都知道谁的秘密,谁都会为谁保守这个秘密一样。
只是,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很神秘,好像有什么事不说给我们听,只要看到我和良出现,马上就不做声了。
有什么事,不能说给我听吗?我问。
你管的?!燕儿把头翘得高高的,神气十足的看着我。
这是女人的事,你就少抄心了。
芳笑呵呵的说。
可我偏偏好奇,在单位打电话给燕儿,非要问出个四五六。
起初,燕儿说什么也不说,可经不住我再三询问,她才告诉我,原来两个人研究做爱时候的感受,还研究老公时间长短。
平时我认为,只有男人喜欢在背后议论做爱,没想到女人也一样。
我不禁的笑了,还好,我性功能还是可以,多数都能把燕儿弄到两次高潮,而良大多数都是给芳一个高潮。
芳怎么评价我的?我问。
滚一边去,这不能告诉你。
燕儿说。
不管我怎么追问,燕儿始终不说,我知道问下去也是徒劳,于是我开玩笑说:不如我侍候芳一回,让她感受一下。
你敢?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出轨,小心我用剪刀‘咔嚓咔嚓’。
燕儿凶狠的说。
星期天,是芳的生日,两个女人决定在家大吃一顿,所以早早出去采购,到了中午才回来。
立刻下厨房忙开了,好饭不怕晚,下午两点才做好饭菜,放在桌子上,各喊各自老公出来吃饭。
自从上次走错房间后,有一个微妙的变化,我和良总是光着膀子,下面穿着睡裤。
天不是一般的热,而是特殊的闷热,电风扇最大的挡,吹来的仍然是热风。
我们先喝白酒,自然热上加热,我和良汗流浃背,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,不时的擦。
芳和燕儿也冒汗,薄薄的衣服都有汗渍,把里面乳房罩颜色看的一清二楚。
男人就是男人,老婆穿的再暴露也没有感觉,别人的老婆性的特征一显露,就会注意。
果然,良不时地飞眼看燕儿,而我也用余光看芳。
芳属于高大女人,身材比一般女性要宽,脸盘也大,但个子高弥补了这些,看起来很匀称。
四方大脸,水汪汪的大眼睛,红红性感的大嘴,看起来很漂亮。
特别是那圆圆的大屁股,让我十分着迷。
而燕儿,虽说不是小巧玲珑类型的,但长的和芳恰恰相反,只有屁股大,还不能和芳相比较。
男人真好,可以光着膀子。
芳一边擦着汗一边说。
你也可以脱啊,谁又没拦着你?良笑哈哈的说。
脱就脱,谁怕谁!芳叫了一声,看着燕儿,你敢脱不?燕儿喝些啤酒,没有醉:行啦行啦,别胡闹了。
芳明显有了醉意:怕什么。
就把外衣脱了,里面是米色乳房罩,好舒服啊。
燕儿,你也脱了。
燕儿脸一下红了,忸怩着不肯脱。
喂喂,你怎么回事?我老婆都让你老公看了,你怎么就不让我看?太不公平了吧?良在一旁起哄。
燕儿尴尬的看着我,征求我的同意。
脱就脱呗。
我说。
你老公都同意了,你还装什么?芳过来拉扯燕儿的衣服。
等等,让我喝一口白酒。
燕儿端起我的酒杯,喝了一大口,我自己脱。
于是,我们四个人都光着上身,坐在狭小的餐厅里。
也许,女人脱了上衣感到无比的凉快,芳干了一杯白酒,又倒了一杯。
燕儿干脆把啤酒一口干了,自己也倒了一杯白酒。
此时,气氛更加欢快了。
老公,我过生日,送我什么礼物?芳有些醉眼朦胧,问。
晚上给。
良说。
我和燕儿都大笑起来。
笑什么?往年都是晚上给礼物的。
良申辩着,见我们还笑,知道是误会了,好好,我现在拿出来。
回身去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,本来合计晚上给她惊喜的,就是你们笑的。
哇!项链!燕儿惊叫着。
女人就是这样,即使喝醉了,也能看清喜欢的物品。
项链是燕儿帮着戴上的,因为良喝的看不清楚,再说男人几乎都不会戴这东西。
芳很兴奋,光着身子在地上转了一圈,那肥大的奶子和屁股都颤巍巍的。
你俩送给我什么?芳问。
送给你蛋糕,本来也是要晚上给的。
我故意重复良的话,惹的三人哈哈大笑,然后又说,这是我送的,和燕儿没有关系。
其实,这就是一句玩笑话,本来蛋糕是燕儿让我去买的,应该算是我俩送的礼物,可我为了营造喜悦的气氛,故意这样说的。
哈,燕儿,我俩可是从小长大,你怎么不送我礼物?芳叫喊着。
燕儿被弄得手无足措,狠狠的掐了我一下,解释着:这蛋糕……我不听,反正这是你老公送的,我现在就要你的。
芳蛮横不讲理了。
燕儿恨得咬牙切齿,一把拉过我,大声说:我把老公送给你行不?好啊好啊,换地方。
芳走过来,把燕儿推开,一把抱住我,今天你是我的了。
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,又是亲又是吻。
把我弄的不好意思起来。
好啊,你老公是我的了。
燕儿也抱住良,在嘴上亲了一口。
我看到燕儿如此放荡,心里的确不好受,可是现在我抱着芳,也不好说什么,只得接受亲吻,还要装出欢笑的样子。
这时,我们好像很投入,也不喝酒吃菜,两对就这样亲吻着。
芳的手摸索着我的裤裆,捏着已经硬起来的鸡巴。
良已经把手插进燕儿的乳房罩里,我也不客气的摸索着芳的大屁股。
走,进屋。
两个女人几乎同时说的,然后,燕儿拉着良,芳拉着我。
怎么还来真的吗?我有点迟疑。
而此时,燕儿和良已经走进屋里关上了门。
我也只好和芳走进我的房间。
芳一边说着:你是我的礼物。
一边把乳房罩脱下来,那肥大的奶子弹了出来,一挺身送到我嘴里。
我一边含着奶子,一边听那屋的声音,我听见燕儿只有做爱才发出的声音。
看来,我也不用客气了。
于是脱了芳的裤子,按倒在床上,把鸡巴插了进去。
很快,两个屋都停止了呻吟,只有我和良喘着粗气。
我射了,料想良也射了。
芳好像酒醒了,深情的看着我,紧紧的搂住我的腰。
事情来的是这么突然,我心里很乱,老婆在别人的怀抱里,我有些妒火,一方面我又得到了芳感到欣慰。
接下来,我怎么出去面对良?芳,完事没?燕儿在那屋问。
完事了。
你呢?芳问。
我也完事了,出去接着喝酒?燕儿说。
好啊。
芳说。
两个女人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,问答很自然。
我突然想,莫不是两个女人下的套,我们两个男人上当了?结果在出门的时候被证实了,两个女人高兴的击掌,然后又举杯庆贺。
此时和刚才不一样,四人都光着上身,下面只穿着三角裤衩。
燕儿在良的身边依偎,芳在我身边温柔。
而我和良呆呆的相对无语。
老公,我们这样做,你不生气吧?芳看着良问。
她的问话也代表这燕儿问我。
当然不生气了,这是我需要的。
我马上明白了,手伸进裤衩里,摸着芳的屁股。
良也笑了,抱住燕儿亲嘴摸奶子。
一下子,尴尬的气氛没了,换来的是欢快的聊天。
原来,两个女人在一起说的悄悄话,就是每晚做爱的事,她说她很享受,她说她更美好,时间一长,就开玩笑要换夫,说着说着就当真了。
于是,研究在芳生日这一天趁喝多的时候,找到机会换。
可怜我们两个老公,稀里糊涂的被换了,但都很愉快。
话说开了,就像一层窗户纸被捅开了,大家更加放开了手脚。
燕儿亲热的喂良喝酒吃菜,时不时的伸进去摸摸鸡巴;芳嘴对嘴的喂我吃菜,我的手一直放在屁股上不松开。
直到晚上,我搂着芳进我的屋,而燕儿兴高采烈地搂着良走进那个屋里。
三、性这个问题,就是公开的秘密,只要捅破了,那就会毫无顾忌。
就在我和良有换妻的意思而没敢公开的时候,我们竟然让两个女人换夫,说起来真是难看。
接下来光阴,当然就是我们做主了。
一开始的时候,燕儿在良的抽插下呻吟,心里总觉得不得劲。
可是看到芳在我身下扭曲的时候,也就不在乎了。
我们几乎每晚都是搂着对方的老婆做爱,而那堵曾经很讨厌的墙,就成了最好的通信设备,只要有一方做爱,另一方就毫不示弱,也做爱。
在做爱的时候,我和良很少交流,倒是两个女人不知羞耻,相互喊着名字,述说自身感受。
在她们交流的时候,也是我们男人最兴奋的时候。
有时候,刚做完爱,两个女人会说想自己的老公了,说着说着,两个人喊号子:换回来。
于是,两个人衣服都不穿,起来就走,在门口见面的时候还要互相问好。
可后来,芳有了意见:怎么总是我们女人换,太不公平了,你们男人就不会换一下吗?于是,芳推我起床,让我赶紧混蛋,一边喊着良快点过来。
而燕儿也娇滴滴的在那边喊着我的名字,要我过去。
我和良都很无奈,只得也光着身子走出去,回到自己老婆身边。
总是这样换真麻烦,不如我们在一起睡。
我提议着说。
芳首先赞成,良也同意了。
燕儿楞了一下,红着脸低下头。
芳拉着燕儿说:少数服从多数。
就把燕儿生拉硬扯的拽过来,直接推到良的床上,然后抱住我也上了床。
这是第一次两对夫妻在一间房子里做爱,而做爱的对象是对方的配偶。
我们开着灯,亲眼见证别人的鸡巴插进自己老婆阴道的时刻。
我和良一边做爱,一边把手伸过去摸摸自己的老婆。
滚一边,摸燕儿去。
芳把良的手推开。
你不总说芳的屁股好,怎么不摸,摸我做什么?燕儿也拒绝我。
这样做爱是很刺激的,两个女人很容易高潮的,不一会就两处呻吟起来,都胡言乱语了。
老公,使劲肏他老婆。
燕儿首先浪荡起来,用手推着我的屁股。
哎我肏的。
芳一皱眉头,老公,替我报仇。
只要有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几天以后,我们两对夫妻在一间屋子里,都觉得在正常不过了,也没有第一天那种刺激了。
通常,我和良对面坐着,燕儿玩弄着良的鸡巴,芳玩弄着我的鸡巴,时不时的用嘴含住,然后看我们的表情。
芳的嘴很大,能一口含到根,而燕儿这一点就不行了,她尝试着把良的鸡巴全放在嘴里,结果碰到嗓子眼,马上就有恶心的干呕几下。
良很体贴燕儿,让含住一半就行了。
这一天,我有想在芳的嘴里射的欲望,于是用手按住芳的脑袋,良看出我的意思,也按住燕儿的脑袋。
心有灵犀一点通,我和良对视一下,一起跪在床上,屁股来回转动,鸡巴在嘴里抽插着,结果我们俩都射了。
燕儿又是一阵干呕,连忙把良的精子吐在地上。
芳真是极品,她把嘴张大让我们看:没射啊,他没射,你看我嘴里有吗?但谁都知道,芳把我的精子咽到肚子里了。
以后,燕儿也学着芳的样子,把良的精子往肚子里咽,但几次都没有成功,好不容易成功一次,又是一阵干呕。
我们两对夫妻既然在性的方面坦诚不公,那就更加随便,在吃饭的时候,都是赤裸全身坐在桌子上,正是盛夏,大家都很凉快。
可是,这天芳却穿着三角裤衩,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。
女人的事,你们不是不知道。
芳把裤衩拉开,里面红色一片。
哈哈,我今天可有放炮的地方啦。
良搂住燕儿不放。
没事,今天我用嘴。
芳搂住我说。
不,来事算你倒霉,今天两个男人我都要了。
燕儿一手攥着一个几把说。
好好,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玩。
芳说。
于是,在晚上做爱的时候,按着燕儿的规定,良先做爱,之后我又和燕儿做了爱。
燕儿很享受的样子,来了两次高潮,然后说:我终于尝到被轮奸的滋味了。
我告诉你们,等燕儿来事的时候,我也要。
芳看的春心大发,在一旁嚷着。
接下来几天,我和良都是和燕儿一个人做爱。
有时候是一前一后,阴道里插着,嘴里含着;有时候良倒在床上,燕儿骑在身上倒插蜡,然后把屁股撅起来,我从后面再把鸡巴插入……总之,天天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。
芳在一旁看着口渴心热,一会嚷着也要这样做,一会拍打阴道恨例假这时候来。
一个星期过去了,芳日夜盼望的例假终于走了,我们这才开始正常做爱。
不久,燕儿来了例假,这可欢喜了芳。
她如法炮制,把自己在月经期我们和燕儿做爱的方式来了一遍。
一边还叫委屈,说这样的好事让燕儿占先了。
燕儿总是含笑不语,默默地把我鸡巴撸硬,亲手送进芳的阴道里。
每次芳都叫着:我肏,真刺激。
然后对良说:对不起了老公,等我来事的时候,也把你这东西亲手送进燕儿的屄里。
我们两家在这样融洽的生活中,体验着性爱,享受着性福,两家的关系更加密切。
呵呵,这样的关系,想不密切都难。
转眼,秋天来了,风一阵阵的把落叶吹下来,大地铺上了一片黄色。
黄色?是的,我们就进行这黄色浪漫的生活。
良要出差半个月。
当天晚上,他拍着我肩膀,对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。
好好照顾我老婆。
放心走吧,我不会让芳寂寞的。
我拍着芳的屁股笑着说。
哥们,你幸福了,一个人搂着两个女人啦。
良,如果你心不平衡,等你回来的时候,我出去一晚上。
哈哈,说啥呢?我们哥俩谁跟谁。
良故意摆出很潇洒的样子,和芳亲了一口,有这哥们在家,我对你放心。
为了让良心里平衡,第二天我特意让燕儿和芳一起送良。
我远远跟着他们,不去靠近,但是,我兜里的电话和燕儿的电话通着的,我倒要听听在离别的时候良说些什么。
和良一起出差的有两个男人,也是媳妇送到车站,他们相互见面了。
哟,良,这个是你妹妹吗?一个男人问。
有两个美女相送,良在人面前感到很自豪,走路挺着腰板,听了问话,笑的很开心。
不,这是芳的同学。
不一会,站台上喇叭响了,良坐的火车就要进站,让旅客做好准备,验票进关。
良了两个同事和媳妇恋恋不舍,互说着要注意安全的话。
而良先和芳拥抱吻别,然后把两只手张得大大的看着燕儿,燕儿真像一只燕子扑到良的怀里,也来个吻别,同时良还在燕儿的屁股上拍了两下。
芳含着泪走过去,良就一把抱过两个人,又在脸上各亲了一口。
老公,一路上注意安全。
芳哭腔着说。
老公,燕儿也这样叫,早点回来,我和芳等你。
哇!在场的人都看呆了,特别是良的两个同事和两个媳妇,眼睛瞪的老大,看着三个人。
好啦,都别哭了,在家好好等着我。
良松开手,两只手在两个屁股上同时拍了一下,好好相处,不要打架哦。
嗯。
燕儿和芳同时答应着。
良一转身,很潇洒的走进人群。
我不禁骂了一句,你他妈的真潇洒。
当我和两个女人见面的时候,只见两个脸上都挂有泪花,看来是真动情了。
走,回家,让我过一把皇上的瘾。
我笑着说。
去你的,人家老公刚走,就要弄那事啊?芳破泣为笑。
你老公走了,这里就闲着了,你说我能让吗?我坏笑着说。
喂喂喂,带我一个哦。
燕儿也笑着说。
于是,我搂着两个美女,潇洒的走着,也引来不少羡慕的目光。
四、转眼,一年过去了。
良动迁的房子还没有盖好,仍然在我家住。
此时的我和燕儿,已经舍不得他两口子走了。
在这一年里,和芳小时候邻居相识。
她叫慧,是芳小时候好朋友,她的个头和芳一边高,但比芳瘦,颧骨挺大,属于小眼睛美女。
起初是多年没见面,倍感亲热,于是来往密切起来,我们就认识了。
慧经常和我们一起吃饭,慢慢的引见她老公见面,她老公姓石,小名叫石头,在法院开车的。
一见面,就知道石头很色,总是盯着芳和燕儿的胸。
我们在石头两口子面前,一直装的很正经,就好像正常的夫妻。
可是,酒是耽误事的,一喝多就露原形。
这天,在石头家吃饭,良喝多了,竟然忘记了装模作样,摸了燕儿屁股一把,而燕儿对这一摸早就习以为常,含着笑。
芳也有些喝多了,竟然倒在我的怀里。
但是,马上就明白不是在家里,脸红了,立起身子,喝酒挡脸。
可这一切,都让石头两口子看在眼里。
在背后,慧告诉芳,良可能和燕儿有暧昧的事。
芳默不作声,把头低下去。
你们住在一起,是不是网上传说中的换妻了?慧看出点苗头,问。
去你的,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?芳在狡辩着。
不对,我看你家那位拍燕儿的屁股,和你倒在人家的怀里很自然,这里一定有鬼。
慧说。
起初,芳还在狡辩着,可后来经不起盘问,又有那句芳,我们从小到大无话不说,你现在怎么有事瞒着我了?芳这才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了慧,并且要求她一定要保密。
哇,真有这样的事啊?!我还以为网上是胡说呢。
慧惊叫着,脸都红了。
慧,要不我们也换。
芳想既然你知道了底细,不如把他也拉进来,这样就安全了,于是有了想法,才说的。
去你的。
我老公可洁身自好,从不在外面找女人的。
可别这样说,慧,男人看见别人的媳妇,眼睛就发亮,石头也是这样。
你没看见他,总是看我和燕儿?慧不做声了。
既然慧两口子知道了我们的秘密,我们也就放开了,在他们面前显得很亲密。
一开始,慧有些受不了,想脱离我们,可石头看的眼热心跳,怎么也不听慧的话。
其实,性这个东西对谁都是有诱惑的,慧也不例外,她因是个女性,必须要保持矜持一下。
可时间一长,也就慢慢的融入我们其中,见怪不怪了。
这天,在我家喝酒,芳装醉,扑到石头的怀里,说:我现在喜新厌旧啦。
燕儿也扑过来,和石头亲嘴。
石头只是稍微抗拒一下,就任其发展了。
良说:我也喜新厌旧。
抱住慧。
慧一开始反抗很强烈,但过一会看到石头在那里搞的火热,也就顺从了。
我也来到慧的身边,摸着奶子亲嘴。
一时间,又成了两伙人,石头搂着燕儿和芳,我和良摸索着慧。
不一会都来的兴致,芳和燕儿拉着石头走进良的屋,我和良抱起慧走进我的屋里。
在脱慧的衣服时候,遭到了强烈的反抗,甚至大骂起来。
可是那屋传来芳的呻吟声,慧停止了反抗,倒在床上流着泪,任我们把她脱光。
慧的阴道出了不少的水,良直接把鸡巴插入。
我拉过慧的手放在我鸡巴上,但慧拒绝了。
就听那边芳高潮连连后,说:该你的了,燕儿。
随即又听得燕儿在呻吟。
这边,良射精了,拔出鸡巴。
我也不顾许多,也把鸡巴插了进去。
那边燕儿高潮了,呻吟着:啊……啊……快肏啊……石头……我爱你。
慧被这淫荡的叫声所感染,在也忍不住性欲,紧紧的抱住我,开始呻吟。
事后,我们走出房间继续喝酒。
石头在燕儿和芳的劝导下,光着身子出来的。
我和良怎么劝说也没有用,慧还是穿上衬衣衬裤走出来。
这时,屋里六个人中,只有慧穿着衣服。
女人的事,还得由女人来解决。
燕儿和芳说这不公平,上来扒光了慧的衣服。
其实慧看到燕儿和芳都光着身子,就觉得自己很另类了,这才半推半就的除去了衣服。
这回好了,三对夫妻都赤诚相见了。
晚上,慧的两口子没走,在我家住下。
因为慧还不习惯在一起做爱,和良在我屋里睡了,因为刚才做爱她没给良高潮,结果如期的来了高潮。
这边屋里,我和芳做爱,石头和燕儿做爱,都射了,也有了高潮。
但芳一直在挑理,因为石头没给她射精。
这边说话,那边能听到,慧也就不再矜持,相反的比燕儿和芳更加淫荡。
自从,我们三家成了默契后,就搬到慧的家住下,她家是一百多平的大房子,孩子也在爷爷家寄养,又离我家不远,很方便。
慧也慢慢融入我们其中,就在她家宽敞的客厅里,三对夫妻轮番的做爱,十分快活。
不久,我们亲热的事被芳单位的小红看出来了。
小红是一个很臊的女人,我在第一回中说过,她因和领导上床被老公发现离婚了。
小红虽然比我还大一岁,但人长的很漂亮,性欲极强。
她虽然和领导搞男女关系,可那些领导都是五十岁左右的人,怎么能让她满足?于是她主动和芳、燕儿拉近关系,最后也入伙了。
这边三个年轻力壮的男子,让小红得到了空前的满足,死心塌地的住在石头的家里。
过了一段时间,燕儿又把颖和老公宁拉进来。
颖,是燕儿小时候的邻居,长的也很漂亮,我们用的是同样的办法,诱导她和老公宁加入的。
在这里,颖绝对是个重要人物,她QQ里很多朋友,大多数都是男人,于是她积极发展对象,一时间找了很多夫妻来,当然有丑有俊,其中漂亮的女人有君、彩虹、静、丽、等。
于是,换妻俱乐部宣布成立。
统共有三十多对夫妻,包括单身一人的小红。
但是,人员还不断的增加着,有换妻兴趣的人,还在源源不断的加入着。
壮大的队伍,都离不开颖的功劳,她找的人最多。
然后,我们又从石头家搬出来,来到吕波家。
吕波也是个漂亮的女人,老公曾经是个富翁,住着别墅。
但她老公犯了官司,被判了无期徒刑,她在性上面非常饥渴。
就因为她家房屋大,颖才收编的,要不不带老公的女人,她们才不干呢。
人多了,我们的花样就多了。
比如,我们男女各站一边,都赤身裸体,小红那边把灯一关,都摸黑去找配偶,不管摸到谁就和谁做爱。
笑话的是,常常有夫妻两做爱,根本没起到换妻的作用,但都很开心的大笑起来,玩的十分开心。
小红是摄影爱好者,也喜欢写作品,于是她编排故事,让我们来拍,我们有很多视频。
但为了保密,是不卖的,留着自己一边看一边笑。
还有很多玩法,就不一一说了。
换妻俱乐部成立后,我们玩的都很开心。
五、我的单位要组织到海边旅游,明天一早就走,领导很大方,说可以带媳妇去。
可以带姘头去吗?我开玩笑的说。
可以,有能耐你就带多点。
领导也开玩笑的说。
那好,我明天开车去,带四个。
四个?不多不多,我给你一个面包车,你带的姘头必须坐满。
面包车才坐几个?十一个座位,你开车,得带十个。
哦,小事一桩。
你不吹牛能死啊?好,我今天就给你一辆面包车。
但有个条件。
说,什么条件?必须让你媳妇来看到。
你吹啥牛啊?此话当真?当真!你要是不让媳妇来送,你输点什么?你说?这次的旅行费用你出。
好啊,如果我带十个去,媳妇还同意,咱不图脸红,让我们白吃白住就行了。
一言为定。
我回到吕波的家,把这事和大家说了。
我肏,你领导真的这样说?芳,你明天跟着去。
良第一个叫着。
良的激情带动了大家,都纷纷要去。
于是,我挑选了几个陪我出去的,又让燕儿带上几个漂亮了送行,把一切都安排好了。
上回我出门的时候,燕儿和芳送的我,很潇洒,明天让你也潇洒一番。
良说。
是应该有个人陪着你,要不你在外面拈花惹草,对不起我们这些娘们。
燕儿说。
主要是堵那领导的嘴,还能看住这个色鬼,真是一举两得。
慧说。
第二天,我走进单位的时候,大家正准备上车。
怎么自己来的?哈哈哈。
有人开着玩笑说。
人一会就到。
话音未落,只见二十多女人走进院子,大家都认识我媳妇。
老公,老公……这些女人七嘴八舌的叫着。
怎么你们都来啦?车坐不下啊。
我装逼的指着面包车说。
我不去,家还有事,让她们陪你去。
燕儿说。
我潇洒的走到领导面前,拿了车钥匙,打开车门,一摆头,示意她们上车。
芳先上车,然后是颖、君、彩虹、红、静、丽、吕波、祁红。
正好九人坐在后面,每上车一人,我都在屁股上拍一下。
黄波和黄鹤一看就是姐俩,争着抢着要做副驾驶,最后还是黄波抢到副驾驶的位子,黄鹤在一旁撅嘴不高兴。
我拍了她屁股一下,说:上后面吧,挤一挤,你瘦。
黄鹤才露出笑容,挤进车里。
然后我搂过燕儿,亲了个嘴,让她放心的回去。
注意安全,老公。
燕儿说。
于是,那些站在车下面的女人都纷纷上了亲嘴,同样的话:老公,注意安全。
你们要看住老公,别让他在外面拈花惹草。
燕儿对车里说。
你放心吧姐姐,我们这么多的人,还看不住一个老公?车里的人回答着。
在场的人,包括领导都看傻了。
我说,你要是喝酒了,谁开车?领导有些反悔了,故意找毛病。
我……我……车里的黄波和吕波说。
还有我。
黄鹤娇滴滴的说。
领导彻底无话,只好一挥手:出发!车徐徐开动,车下的女人眼含热泪,纷纷送行。
满单位的人都看呆了。
其实,这次潇洒,不是我装逼,而是为了我们换妻俱乐部更加壮大而细心琢磨出来的计策。
正因为我这次看似装逼的行为,为以后招收喜欢换妻的朋友铺平了道路,使更多的夫妻加入了我们俱乐部,后来石头家成了分会场。
而我们的俱乐部管理更加正规,颁发了会员证。
现在,我们的换妻俱乐部正蓬勃健康的发展,已经有二百多夫妻,是一个整体。
我和良是董事长,燕儿和芳是经理,每天都要管理如何换妻,当然我们也会参与的。
一、我和老婆燕儿结婚五年,有个四岁的儿子,三口之家生活的很美满。
去年,父母想念孙子,借口他家离幼儿园近,把孩子接去,长久驻扎,家里只剩下我们两口。
两个人的世界很方便,我们可以随时随地亲密,只要有一方想做爱,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做。
我们很感谢父母,给我们创造出这便利的条件。
可好梦不长,芳打电话来,说她家的房子被拆迁了,正愁没地方住。
一开始她要到父母家,可离单位太远了,交通很不方便。
于是想租房,可是便宜的租房没有了,剩下的都是昂贵的,两口子都是工人,实在拿不出太多的钱。
转了一大圈,才委婉的说出想借我家的房子,住个一年半载。
燕儿和芳青梅竹马,从幼儿园起,小学、中学、高中、大学,一直到工作都没有分开过,直到我娶了燕儿,良娶了芳,两个人才算被两个男人分开了。
燕儿当然不能拒绝从小到大的好朋友,自己做主答应下来,然后通知我回家收拾房子。
我满心不高兴,因为他们的到来会影响到我和燕儿的情绪,可燕儿都承若了,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我家的房子是我父母当年分配的福利住房,是一室一厅的格局,餐厅小卧室大的老房子。
后来有了儿子,燕儿为了给孩子营造空间,把卧室一分为二,中间用单砖垒砌一道墙,才变成了小套间。
孩子被接走后,那间卧室一直闲着,来了亲戚朋友晚上不回家,就可以住下。
芳两口子经常到我家吃饭,喝多了的时候,经常住在隔壁。
芳两口子来了,只带着换洗的衣服,他们的孩子也送到父母家寄养。
我家那屋什么都是现成的,二人床、行李、衣柜样样俱全,只要人来了,把带来的衣服放进衣柜里,两人就把我家占据了。
姐俩相见很热情,芳说给房租,燕儿说什么也不要,推推搡搡一阵,芳就甘拜下风了。
于是,两家人聚会,买了酒肉在一起喝起来,也算是乔迁之喜,更算是姐俩重新相聚。
两家生活在一起,又是关系非常好,所以四人很融洽,早上一起吃早餐,一起上班,一起下班。
燕儿和芳在一个单位,又是一个车间,下班后两个人一起去市场,买菜回家一起做。
我和良喜欢喝酒,我开车去农村的酒厂,打来一百斤散白在家里放着;良上班的时候,把空瓶子拿到楼下小超市,下班时候再拎着啤酒上楼。
我们每天晚饭都要喝酒聊天,相处的十分好,令人羡慕。
可是时间长了,问题就突显出来了。
两家人用一个厕所,而我家的厕所没有门闩,所以上厕所和冲凉带来很多尴尬,很多时候,当我尿急打开厕所门,看见赤身裸体的芳在冲凉,而良也看到燕儿在冲凉。
我们按上了门闩,可那木门已经腐烂,不久门闩就坏了,又形成了尴尬的局面。
于是,我们发明了声音警告,不管谁在厕所里,只要听到外面有脚步声,都要喊一声有人!这样才避免了尴尬。
但是,还有一种无奈折磨着我们两家,那就是做爱。
我家的房子是改造的套间,中间是单砖垒砌的,为了节省空间,单砖还是立砖垒砌的,在加上只有一个窗户,墙把窗户一分为二,中间有拳头大小的空隙,所以这屋有一点动静,那屋就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刚开始的时候,燕儿和芳还以为这是优势,半夜里两个人隔着墙聊天。
可到了做爱时候,这优势就变成了问题。
我们都是三十左右岁,性欲正是强的时候,这不隔音的墙成了我们的阻碍。
现在虽然都思想开放,但这毕竟是夫妻之间的事,没有哪一个人愿意把不能这种事公布于众。
我和燕儿曾经到我父母家和她的父母家寻找机会,可是父母每次见到我们都很开心,根本不给机会。
所以,我们都很苦恼,可又没有解决的办法。
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喝酒,因为多喝酒能麻痹神经,倒在床上就睡,不想这事。
所以,每天晚上我和良都喝许多酒。
芳的酒量很大,和我们一起喝。
可燕儿是一口酒不喝,最难为她了,一到半夜就要摸我的鸡巴,把我弄的也很难受。
想做,燕儿又不同意,因为她高潮的时候呻吟很大,那两口子肯定能听到。
燕儿偷偷打电话给我,说后悔让他们来了,毕竟这一住不知道多长时间,一两年都有可能。
其实,我和燕儿在忍耐,芳的两口子何尝不是呢?我们在相互抚摸的时候,也听到那边两个人喘着粗气,时常还能听到芳嘤嘤的娇哭,还夹杂着良无奈的叹息。
此时,在我家里,有两堆干柴烈火,就等着一颗小小的火星把它点燃。
可这火星由谁来先点燃呢?我们只有忍耐,忍耐,再忍耐……一个月后的一天晚饭,我们照常喝酒聊天。
可这一个月的话几乎是说没了,只好找另一个话题。
两个女人说起单位的小红,那可是一个风骚的女人,先后和几位领导上床,被她老公捉奸在床离婚了。
这个话题涉及到了性,立刻都没话了,低头沉思自己的性。
这是很正常的,当话题无意中涉及到了自己,都会这样的。
这天,也许燕儿压抑很久,也要喝酒。
她平时喝一口啤酒都脸红,可她却喝了一两白酒,又喝了一瓶啤酒,于是就醉了,我把她搀扶屋里的床上,才回来继续喝。
芳没有聊天的人,只能看着我们喝酒聊天,不一会竟然也迷糊了,摇摇晃晃走进房间倒下了。
只有我和良在一起喝,可身边没有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,我俩忽然感到没有兴趣,于是多喝了几口,直到感觉自己不行了,才换的啤酒。
我们真的醉了,怎么回屋睡觉都不知道。
我被燕儿弄醒,她正玩弄着我的鸡巴,同时我也听到那屋的簌簌声音,那边的芳也一定撸着良的鸡巴。
我伸手摸去,燕儿和往常一样,早脱光了衣服,等待我中指的进入,于是我把手指插进阴道中。
我喝多了,没有主动亲燕儿,而是燕儿一直在亲我。
我喜欢摸屁股,就把燕儿搂过来,摸着屁股。
我感觉到,燕儿喝醉后,屁股也变大了,只是有点粗糙,但大屁股是我的所爱,我尽情的摸。
这时良说话了:别管许多了,弄吧。
话音未落,就听见两个女人同时惊叫一声啊!这声音是拉长的呻吟,但不是很长,随即就停住了。
我感觉燕儿是从那屋传来的声音,而我身边的是芳的声音。
随即出现一个很有意思的场景,我身边的女人跳起来,跑到门口打开灯。
我一看,竟然是赤身裸体的芳。
然后芳开门跑了出去,就听轰的一声相撞,两个女人说:他们走错屋了。
就见门一开,芳走了进来。
就听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:你走错屋了。
芳说完蹲下身子,用手挡住奶子。
吼声又是同时的:出去!我睁开眼睛看,果然是良的房间,也顾不上自己的衣物,跳起来跑到门口开门出去,迎头正碰上良冲出来,我俩又撞在一起。
互相打量一下,还好,都穿着三角裤衩,也没打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我进屋后,看到燕儿正光着身子蹲在门口,看到我进来,一下扑到我怀里哭了。
这时,那屋芳的哭泣也传了过来。
现在还能做什么?只有把燕儿抱到床上,盖好被子,摸着头,无声的安慰。
第二天,没有早饭,因为两个女人都没起床,当然就没有人喊两个懒鬼起床吃饭的人了。
但大家都和自觉,七点钟都起来了。
芳看见我,马上把脸转过去,但脸是红的。
燕儿和芳一样,也不看良一眼,脸也是红的。
我和良也没话,对视一眼,都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这个早晨,大家都没做什么,但都觉得时间特别漫长,一直等到七点半,两个女人到很自觉,习惯性的走出家门。
而我和良也对看一眼,什么都没说上班去了。
在单位里,我一直神不守舍,心慌意乱。
燕儿给我打来电话,她哭了,不要我再喝酒了,接着就是哭。
然后问我是否摸了芳?既然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,我也不能隐瞒,告诉她,我把芳当成了她,摸了。
之后我问良是否摸了她,她没有回答,但从哭的声音里断定,摸了。
我安慰她,就是走错了房间,没事的,以后不喝酒了。
直到最后,燕儿还是哭,我只好说:没事没事,就是喝多了嘛,没什么大了不起的。
也许是我的安慰,燕儿平静了许多。
现在放在我面前的问题是,晚上怎么和这两口子见面?见面后应该说什么?我思前想后,还是喝酒,因为喝酒能分散精力,把以前或刚刚发生的事忘掉。
于是,我在下班的时候特意去买了一只烧鸡,因为这是我和良最喜欢吃的。
可是,当我回家的时候,在门口看到了良,他手里也拿着一只烧鸡。
让我们没想到的是,两个女人下班,竟然没一起回来,但买的也是烧鸡,晚饭我们只能面对四只烧鸡喝酒,而没有一个人提出收起两个明天吃。
一开始喝酒的时候,没有一个人说话,平时受宠的烧鸡竟然没动几口。
只要有人举杯,另外三个人就跟着喝酒,并且都是大口的喝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喝多了。
按理说,燕儿昨天喝多了,今天是不应该喝酒的,可她却主动要酒喝。
最后还是良说话,他一喝酒话就多。
昨天喝多了,不好意思了。
其实大家很尴尬,都明白此事,但又都不愿意提及此事。
但现在都喝多了,又把这事提出来,说话就没有把门的了。
还提这事干什么?芳说,说实在的,燕儿,我们来你家住,真给添麻烦了,害得你夫妻生活都不能。
快别说了,芳,你们不也和我们一样吗?燕儿摇摇晃晃的说。
一开始,我们谁也没想到这些啊。
良说。
去他妈的,夫妻弄那事本来就是很正常的,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?芳酒劲上来了,我是受不了了,今晚就做。
你们做不?你们做,我们就做,谁怕谁?燕儿被说的兴起,也说起酒话来。
做就做,你呢?良一拍桌子,问我。
我怕什么,做就做!我一瞪眼睛说。
于是,良抱起芳走进屋子。
我也不能熊蛋包,抱起燕儿走进自己的屋子。
都是喝多的人,都忍受了很长时间,说到就能办到。
我进屋后把燕儿的裤子连同裤衩一起脱下来,便把鸡巴向里插。
这时,那边传来芳的呻吟声,这呻吟刺激着我们俩,燕儿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鸡巴,像阴道里拉。
不一会,两个女人都开始呻吟,几乎同时高潮。
燕儿,我都想死了。
芳在那屋还忘不了和燕儿说话,可能是为了明天避免尴尬吧。
嗯,芳,我也是。
燕儿随声附和着。
从此,我们两对夫妻放下顾忌,各在各自的屋子里做爱。
两对夫妻做爱很有好处,只要有一方面做爱,就能勾起另一方性欲,马上跟着做爱。
一开始,见面还有些不好意思,但时间一长,习以为常,大家都不在乎了,有时候还要拿做爱的事开个玩笑什么的,特别是洗床单和内裤,燕儿和芳的玩笑更多。
二、在做爱方面,我们两家人成了默契,喝酒的时候谁也不提。
我和良仍然是好朋友,燕儿和芳比以前更好了,好像谁都知道谁的秘密,谁都会为谁保守这个秘密一样。
只是,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很神秘,好像有什么事不说给我们听,只要看到我和良出现,马上就不做声了。
有什么事,不能说给我听吗?我问。
你管的?!燕儿把头翘得高高的,神气十足的看着我。
这是女人的事,你就少抄心了。
芳笑呵呵的说。
可我偏偏好奇,在单位打电话给燕儿,非要问出个四五六。
起初,燕儿说什么也不说,可经不住我再三询问,她才告诉我,原来两个人研究做爱时候的感受,还研究老公时间长短。
平时我认为,只有男人喜欢在背后议论做爱,没想到女人也一样。
我不禁的笑了,还好,我性功能还是可以,多数都能把燕儿弄到两次高潮,而良大多数都是给芳一个高潮。
芳怎么评价我的?我问。
滚一边去,这不能告诉你。
燕儿说。
不管我怎么追问,燕儿始终不说,我知道问下去也是徒劳,于是我开玩笑说:不如我侍候芳一回,让她感受一下。
你敢?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出轨,小心我用剪刀‘咔嚓咔嚓’。
燕儿凶狠的说。
星期天,是芳的生日,两个女人决定在家大吃一顿,所以早早出去采购,到了中午才回来。
立刻下厨房忙开了,好饭不怕晚,下午两点才做好饭菜,放在桌子上,各喊各自老公出来吃饭。
自从上次走错房间后,有一个微妙的变化,我和良总是光着膀子,下面穿着睡裤。
天不是一般的热,而是特殊的闷热,电风扇最大的挡,吹来的仍然是热风。
我们先喝白酒,自然热上加热,我和良汗流浃背,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,不时的擦。
芳和燕儿也冒汗,薄薄的衣服都有汗渍,把里面乳房罩颜色看的一清二楚。
男人就是男人,老婆穿的再暴露也没有感觉,别人的老婆性的特征一显露,就会注意。
果然,良不时地飞眼看燕儿,而我也用余光看芳。
芳属于高大女人,身材比一般女性要宽,脸盘也大,但个子高弥补了这些,看起来很匀称。
四方大脸,水汪汪的大眼睛,红红性感的大嘴,看起来很漂亮。
特别是那圆圆的大屁股,让我十分着迷。
而燕儿,虽说不是小巧玲珑类型的,但长的和芳恰恰相反,只有屁股大,还不能和芳相比较。
男人真好,可以光着膀子。
芳一边擦着汗一边说。
你也可以脱啊,谁又没拦着你?良笑哈哈的说。
脱就脱,谁怕谁!芳叫了一声,看着燕儿,你敢脱不?燕儿喝些啤酒,没有醉:行啦行啦,别胡闹了。
芳明显有了醉意:怕什么。
就把外衣脱了,里面是米色乳房罩,好舒服啊。
燕儿,你也脱了。
燕儿脸一下红了,忸怩着不肯脱。
喂喂,你怎么回事?我老婆都让你老公看了,你怎么就不让我看?太不公平了吧?良在一旁起哄。
燕儿尴尬的看着我,征求我的同意。
脱就脱呗。
我说。
你老公都同意了,你还装什么?芳过来拉扯燕儿的衣服。
等等,让我喝一口白酒。
燕儿端起我的酒杯,喝了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