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午,老师在学校终于发火了,训斥邬合说:你们这些小老板的孩子最 难管了,下午不能上课,必须把签字拿回来,你说你父母没时间,白天总要上班吧,叫邬合到父母公司去找,否则,下周别想上课。 被老师从学校赶回来,邬合也不知道怎么办,打算先把书包放家里再去找母 亲。 一开门,邬合看到门边有双鞋,是母亲的,但父母的房门是关着的。一般父 母为安全起见,都把自己的房门紧锁,邬合估计家里没人。正要回自己的房间, 邬合好象听到父母房间里有轻微声响,“有贼?”最近小区里好像老发生这样的 事,邬合紧张起来。
别看平时邬合不说话,脑筋倒还转得挺快,先观察再说。于是邬合轻手轻脚 地搬了个椅子,放在父母房间的门口,把鞋脱掉,站了上去。 透过窗户低下的缝隙一看,邬合大吃一惊:又是母亲和那个教练。母亲这次 很特别只穿了一件贴身背心和一条白色小三角裤。朝阳台上的窗帘已拉上,房间 里父母的床头开着灯,虽然不如自然光晃眼,但还算清楚。 只见那教练不断地从旁边的瓶子往手里倒上些液体,然后在母亲的背部、臀 部、颈部揉搓着,动作好像没邬合上次看到的那样用力。但从母亲口里发出含糊 声音来看,好像效果不太好。 因为没什么好看的,邬合正准备从椅子上下来,这时男人轻声的说话了: “这样按恐怕效果不太好,绍碧,已经好多次了,必须要换一种方式。” “行,你说怎么办吧,我也觉得这样不行。”母亲微微转头说道。 “把内裤脱下来,腰部才好直接按摩,如果不介意,背心最好也脱掉。” “这……恐怕不好吧。”母亲疑惑道。 “我是专业的,反正这样的我见多了,你还见外啊!其实这很正常啊。”教 练显然有点不高兴了。 “好吧!”母亲迟疑道。 于是,邬合看到教练熟练地将绍碧的白色三角裤从丰满的臀部扒了下来,透 过灯光的反射,邬合看到那内裤内侧有些晶莹闪亮的东西,在教练回身脱绍碧背 心的时候,邬合恰好看到母亲臀沟中若隐若显的一条缝,血液猛地涌上邬合的脑 袋……邬合感到腿发软,因为长这么大还从没有看到过赤裸的母亲的身体,从 没有这么真切地看到母亲丰满、白皙的臀部,更没有看到过那臀沟下方的诱人肉 缝。 裸体的母亲太美了。在柔和的灯光下,母亲整个肉体的轮廓显得是那样的柔美、慵懒和圆润。尽管从站立的门边到俯卧的母亲还有段距离,但邬合感觉到母 亲的肉体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摄取着自己,好像一只强大的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脖 子——不能呼吸。邬合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裤裆处有种压迫感。 邬合不知所措,站也不是、下也不是、看也不是……两股颤颤的邬合就这样 虚弱地轻靠在门楣处,望着充满神秘气息的卧室。 教练非常熟练地倒上不知名的液体,涂抹在母亲的背部,双手象在指挥乐队 般地舞动着——一圈一圈地揉搓着。 母亲依然俯卧在床上。邬合看不清母亲的表情,但能看到凹凸起伏的整个背 部,尤其是在教练均匀地涂抹后发出一种特别的光泽。“这样也不错喔。”邬合 心想。 邬合看到教练的双手主要揉搓着母亲的臀峰,抓紧、放开、抓紧、放开,不 断地重复着,甚至邬合能看到教练放开双手后停留在母亲臀峰上的手指印。 稍后,那双手顺着臀沟开始往下滑动。也许是碰到了什么东西,绍碧明显身 体震动了一下,同时几乎是不易察觉地并拢了圆润的双腿,臀沟下面的那条肉缝 变得扁长了。 教练没有说话,母亲也没有说话,房间里的气氛似乎随着双手集中于某个部 位而变得有点紧张起来,让邬合再次感到喉咙发紧。邬合换了一下站立的重心, 稍微活动了一下变得僵硬的脚前掌,但双手依然攀着门楣框。 教练换了一下位子,站在了绍碧的正后方的床沿边,说道:“绍碧,请稍微 退一点。”邬合感觉到教练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发颤,同时也觉得好笑。 母亲迟疑了一下,但还是很配合,抬起双臀跪了起来,以膝盖做支点向后边 移动了一下。这一动作更让邬合吃惊,因为他明显看见了母亲臀沟下边的两片肉 丘,很突出,虽然边缘和下端有些稀疏的黑色细毛,但邬合肯定自己是喜欢夹于 母亲臀下的这个东西的。但这仅仅是一瞬,很快,母亲又回复到以前的俯卧姿势 了。邬合感觉到有些遗憾。 教练倒了一些液体,又俯下身,从绍碧的腿弯处开始揉动,一圈一圈慢慢往 上,最后在臀峰处合拢。邬合好像看到那双手的两根拇指在臀沟中心按了一下, 停了一下,但又很快地滑回腿弯处。然后,再一次。每次往上,邬合都感觉拇指 停留的时间在延长。 慢慢地起了一些变化,双手开始有意无意地触碰那最让邬合牵挂的肉丘。母 亲好像有些着急,呼吸开始急促起来,因为邬合看到母亲的胸部在轻微起伏,随 着起伏的加大,邬合的呼吸象被传染一样也开始急促起来。 教练清了一下嗓子,但仍然沙哑地说:“请把腿稍微分开一点,有点难受, 但很有效果。”绍碧的腿有些僵直,明显没有刚才的放松,但还是照办了。 专业的手开始按压肉丘,邬合看到母亲的整个臀部似乎回缩了一下,但手已 经实实在在地按在了饱满的肉丘上。邬合注意到母亲将手握成了拳头这一细节, 但就象看电影一样,任何细枝末叶的琐碎事情都已经不能干扰邬合对主角动作的 关注,邬合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那双上下起伏的手。 年轻男人又转了一下身,变成面朝邬合站立的方向,邬合吓了一跳,赶紧蹲 了下来,停顿了一会儿,好像没被看到,又悄悄地站了起来,邬合感到背心已经 被汗润湿了。 现在,男人是坐在母亲身侧,左手按在母亲的腰上,右手在肉丘上快速滑动 着。
邬合看到男人的中指开始没入肉峰中,很有规律地上下按揉着。绍碧呼气的 声音开始充满整个房间。 右手仍然没有离开肉丘,中指由于没入其间,只有整个手掌心贴于肉丘上时 邬合才看到指端,但指端挂着一丝黏液。邬合联想到了鼻涕,下意识地收回一只 手在自己的鼻子边摸了一下。 男人的右人开始缓了下来,但变换了方向,改成指尖朝着肉缝轻点着。一下 一下,再一下一下,邬合感觉这好象是戳在了自己的心上,几乎透不过气来。 母亲的腿分得更开了,并轻抬起了自己的臀部,好像是要配合那手指。男人 的中指开始慢慢侵入肉缝中,一次比一次深,不断地进进出出,鼻涕般的黏液也 越来越多……邬合不自觉地把一只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,按在了内裤上,似乎这 样才能减缓自己的巨大压力。 教练毕竟是教练,邬合都快要站不住了,可那只手仍然不断地进出于隆起的 肉丘中。母亲开始呻吟起来,臀部抬得更高了,并且开始向手指方向一下一下地 套弄着,手指现在开始并出两根,在食指和中指完全插入后,可以看到肉丘隆起 得更高了,邬合开始听到一种小猫舔动牛奶的啪嗒声,邬合按在两腿中间的手更 加用力了。 男人的脸开始有点涨红,而母亲的腰部前后摆动得更厉害了,手指更加用力 地朝肉丘里捅着。母亲开始叫喊:“快,使劲,使劲啊!使劲!!喔……喔!” 随着母亲的最后一声叫喊,邬合感觉自己坠入了深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