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安娜就是这样子的闯入了我的生活,穿着法兰绒上衣、袖子卷到了手肘、沾满污泥牛仔裤、脚上的鞋子则和地面的泥水混而为一;当时她正涉过泥水,好将一条钢缆固定在我那四轮传动车的保险杆上,她不仅很美丽,她也是我的拯救者。
根据传统骑士小说的描述,应该是盔甲鲜明的勇士,提着长矛勇往直前,营救那落难的美丽公主;而当时的情形却刚好相反,我的车子滑入了一个大泥坑中,泥坑大到足以陷入整辆大型拖车,着实伤脑筋。这个时候黛安娜出现了。
我一路行来的颠陂山路,才刚刚解冻没多久—高山上春天总是来得比较晚—在越野季节还没正式开始的情形下,我则是太早上山了;就是这两个因素造成了这种尴尬的结果。我有两项最为爱好的活动,一是开着四轮传动车,到大自然中越野,每年春天,我总是迫不及待的很早上山。而另一个爱好,则是与我同样热爱在四轮传动车的女郎,共同奔驰在原始的路面上,而一般人对于这种小径,总要察看再三才敢开过。
我待在那里,连续听了十分钟的引擎声,才看到她的车子出现,我认出了车的型号,是那种耐操的四轮传动,和我的车子差不多,然而驾驶座里一头火红的秀发及苗条的女性身影,则令我吃了一惊,我在高地上很少看到独行的女性,大约四十岁的年纪,苗条的身材,更不用说具有一头火红的秀发,而她车后满满的装备,则足以在山上待上2个星期。
当我看到车开到离泥坑30码的山路时,示意要她赶紧停车,我不禁十分赞赏她精确的控车能力。
「嗨,牛仔,」看到了我的样子,她笑着说:「你卡在这里啦?」「你说谁,我吗?当然没卡住,我只是停在这里野餐,就在这个小山路的泥坑里。」
虽然我知道合并了她的钢缆及转盘,再加上我的工具,会让我很容易的脱困,但是一想到自己居然需要别人帮忙时,心情便一阵烦燥,尤其是出现了一位女性来打趣我的困境。但是我必须承认,她真的知道该怎么做,讨论过安置的位置及拉起的角度等技术性的问题后,在我们的两条钢缆的协力之下,轻易的就将我的车,从轮胎高的泥坑中拖出。
我也必须承认,她的样子实在很抢眼,从她部分被掩盖在宽边帽下,长而火红的秀发,到她包裹在牛仔裤中苗条的双腿,令人望之神迷。刚开始时,我只惊异于她处理曲折的钢缆,那种极为熟练的手法,显然的,她也曾经用转盘将自己拉出过陷坑。之后我开始注意到她的身材曲线,也就是这优美的曲线,让我原本烦燥的心情,渐渐转变为仰慕之情。
将我的四轮传动车拉出坑洞之后,我们一同在引擎盖上研究这个山区的地图,位于前方的山路,根据我的推论可能不通了,同时我也注意到一件事,虽然她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污泥,她身上飘出的气味很好闻,像杉林间清新的空气。
在地图上搜寻一阵子之后,我们发现了一哩外的地方另外有一条路,由于我们两个人在过来的路上,都没有发现这条叉路,可以轻易的猜出,必然是很少人走,而且也一定是崎岖不平,做出了这个结论,我们决定要结伴同行,到少是在找到主要的山路之前。对于这个安排我是毫不排斥,对于她使用转盘的熟练度,再加上活泼的俏模样,以及爱好自然的态度,我已经暗地决定,在剩下的旅程中,一定要紧跟着这位山林中美丽的诱惑仙子。
经过一个小时颠陂的回程,将我们带到了地图上所标示的叉路口,这里确实有一条小径,但是只能隐约看出来有路,如果我们不走这条路,就必须另外多花一天的时间,改道走另外一条山路,因此我们决定试它一试。
就在这个下午,我们挣扎着架驶在一条可能经年没人经过的小径上,又窄又凹凸不平,常常有倒木挡在前方,这种型式的一级挑战,正是我们越野车手的梦想。而黛安娜还真是位高手,即使必须使用手斧开路都难不倒她,所有的征候都显示出,她有着丰富的四轮传动车经验,无论是从她刮痕累累的车体,或是车后相当磨损的野营工具。
由于我们必须不时的停下来计划通过方式,特别是遇到陡坡或是倾斜路面的时候,我们有一些交谈的机会,于是我知道了她住在离我家五哩远的城里,也在那里工作,她是位计算机程序设计师,几乎像我一样的经常往野外跑,也同样是独身贵族。
当我们再度开回主要山路所在的位置,大约比我陷入泥洞的地点高半哩的地方,这时已经接近黄昏,该是找地方扎营的时候了,又行走半个小时后,找到了一个稍为平坦的地方,可以用来搭营帐,基于礼貌我准备将这个位置让给她,然后继续前行找下一个位置。
「为什么是你?」她说:「我也可以像你一样轻易的往前走,但是没有道理啊,这个地点足够我们两个使用,我不会介意与你分享这座山,你呢?」当然不会介意,于是我将车调到山路边,开始卸下装备。
忙碌的搭帐蓬、升火造饭,我们并没有太多的交谈,但是在能够活动的窄小空间里,我觉得与她很契合,这一点既使是长期露营伙伴也很难办到,不仅不会挡到彼此的动线,我们在移动时更是如同练好的舞蹈一般,这通常需要完全适应彼此的习惯才能做得到。
她是一位很容易相处的人:乐观、开朗、能干、爱笑,单单看着她处理露营的琐事就像是一种享受,但是在她身上还带有一股神秘的感觉—一种平静的自我满足。
后来我发觉到,她的这种自满是一点也不神秘,她只不过是以山为家罢了,因此能在风吹松林、蓝天大地之中,显得那么的自由自在,她如同山野中的仙子,与泥土、溪水、岩石、树木共生的生物,这是看到她闪烁如碧玉般的绿眸所带给我的印象。我为她从红发及宽沿帽下所投射过来坦诚的目光所着迷,就好像她已经认同我为高地人。
当我们结束晚餐时,脚下的阴影已延伸到帐蓬间,然而对黛安娜而言,离一天结束还早呢。「我要到下面的溪流中洗个澡。」她对我说:「如果你跟我来的话,我可以替你搓背。」
在这个时节,由融雪组成的溪流里,还真不适合心脏无力的人,要不是黛安娜提出搓背的邀请,我可能就不想下水了。溪水来自树线以上的山区,流经山岩来到这里,几乎可以这么认为,这些溪水在几个小时之前还是积雪,通常我在这种环境洗澡,都是先洗好一部分,等擦干暖和后,再洗另外一部分。
但是对黛安娜而言,所谓的户外沐浴是要一次办完,对于这一点我是举双手赞成,尤其是看到她将沾满污泥的衣服全脱掉,只穿件内裤就冲入了及腰的旋涡泡沬池中,这个水温恐怕只比冰点高几度吧。
「进来吧,」她喘着气说:「水的感觉还好。」我也脱到只剩内裤,进入水中和她会合,水的感觉保证不好—刺骨的寒冷,但是看到黛安娜鸡皮疙瘩的皮肤,也算是补偿我在冰水中的酷刑。她的乳头发硬挺起,我发现这个现象既诱人又有趣,因为冷水对我的阴囊则有相反的效应;当我降低身体沉入水中时,它们缩了进来好像要消失在我的体内似的。
在溪水中停留的一两分钟实在是痛苦又刺激,历经过了几次平常无法忍受的关卡,只是为了向她显示我受得了。这种艰熬总算得到了奖励,当她手提着内裤,爬上了一块平坦的岩石,然后转身面向我,终于让我确认了先前的猜测,她真的是全身毛发都是红色。
在这黄昏时分,火红的天空陪衬下,她彷佛是全身喷火的女神,雪白的皮肤在余晖下闪烁,身体顶部及中部燃着赤焰。我仓惶的跟在她身后爬出溪水,似乎是很自然的脱去湿淋淋的内裤,然后投进她的怀抱—当然是为了取暖啦,要不然怎样?但即使如此,她的身体就像我一样的冰冷,几过短暂的颤抖拥抱,我们开始拿着浴巾将彼此搓揉擦干。
我们像是两个崇拜自然的信徒,在湍急溪涧间的岩石上,进行祭拜之舞,又跳又抖的取暖,然后又嘻笑着用浴巾为对方擦干。即使透过了浴巾,我还是可以感受到她硬硬的乳头,以及坚实的乳房,而且她也不是全身都冷如冰块,当我为了擦干她全身,跪下来擦她的腿时,我发现在她茂密的亮红色阴毛丛间,有一个温暖的中心。而她也没有忽略照顾我的身体,手触摸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,将我搓揉到硬得忘了有多冷。
「让我我们上岸到营火边,」我颤抖着说:「将我们的一把骨头烤暖些。」「看起来你其中一根骨头已经很暖了。」她轻笑着抓起自己的衣服跑上山坡。
我们将衣服堆栈在火边,黛安娜和我堆进了一些树枝到营火中,直到烈焰腾空,阴影将树木转成我们身后的舞影,我们又被另一种欲求推倒,进入了彼此的怀抱。
这确实是非常特殊的一刻,一方面我感到非常的活力旺盛,另一方面我则陶醉于这位优美的林间女郎,所给予的狂野激情宠爱。她在溪边宽衣解带时,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,显然是要在滑石及滚动的流水中,洗去一天的疲劳及尘土;而此时在火边赤裸裸的她,碧绿的眼睛闪耀的赞许着,围绕我们周遭的气氛,以及我们肌肤相贴的触感。
我的勃起,就像一株常青树般的顶在她的腹部,当她的手在我们之间钻动,找到并握住阳具时,我早已完全忘记水中刺骨的寒冷。
她冰冷的手握住我的勃起,而我的手则游走在她的背、臀及乳房间,美好的感觉让我细声轻哼,她的乳头彷佛溪床上的卵石,硬硬的顶在我胸前,当我的手移向她的股间,将我再度带到了原始欲火的中心。将一只手指伸进去她时,感到里面温暖而湿润,缓缓的流着淫蜜,当我的第二只手指伸入时,里面像要融化似的沾湿了我的手。
不知何时我们就已跪了下来,她张开双腿,并将两手撑在布满松针的地面,她将头肩甩向后方,乳房及小腹向上弓起。这真是非常诱人又奉承的姿式,而我的双手探索着她每一吋肌肤,从火红的长发,上挺的乳房,直到她肿胀的阴唇。
我将双手伸入她的臀部下方,将她的腹部拉向我的嘴,我吸吮着她的乳房,舔舐着她的大腿,用我的舌尖搯起她的淫蜜,她闻起来如麝香般的柔和感,尝起来像是蜂蜜混合了一丁点的松脂,我再度的激赏她,就像环绕我们的野地一般,充满了继承于自然的灵气。
她向前跳起身来和我面对着面,同时中断了我在她那华丽娇躯上的探索。
「站起来,」她命令我:「我要你在我的嘴中。」起身后,向下看着她明亮的双眸,终于认清了黛安娜是我最梦幻的幻想成真,她的眼中明显的冒出了欲火,而且我发誓,看到了她的脸像是火焰一般扭动,无疑的是营火造成的特效。
她张开嘴,以非常缓慢的动作,将芳唇移向我的阴茎,含进了口中,温柔的用牙齿轻咬着龟头,用舌尖点弄着马口,让整条阴茎慢慢的滑入她窄紧的喉头,直到她以深喉咙的方式将我全部纳入,这个景像真是极端的性感。
我真想要永远的埋藏在她的嘴中,用手缠着她的秀发,好将她的头固定在那儿,直到我慢慢的爬到山巅。但是她润湿的芳唇让我的肉柱缓缓的溜滑出去,只剩下我膨大的龟头卡在口中,接下来几分钟,她用嫩舌鞭挞、舔舐,牙齿轻咬,然后将我的阴茎快速的沉入喉部,这样快速的陷入让我一阵的喘息,她一手紧抓我的臀肉,将我拉近,而另一手的手指则深入自己火热的蜜穴,再抽出来放入我的口中,我将她手上的淫蜜舔食一空,一而再、再而的,我吮着她黏滑的手指,而她吸着我坚硬的阴茎。
当我在她的口中爆浆时,我的喉咙中带着她黏蜜的滋味,我的高潮似乎从脚跟开始蕴酿,能量彷佛根源自脚下的松针、树根及泥土,逐渐感受到它上升到膝盖,冲进我的大腿、小腹及蛋蛋,集中到勃动的阴茎后,整个快感发散到全身的四肢五官,当我激射而出时,自己几乎被地震般的痉挛所击倒,一股又一股的热精喷进她喉咙深处,她一面大口吞食着,一面鸣咽呻吟。
透过涣散的眼神,看到她的秀发如同一圈火焰,我全身像陷入了高热之中,接下来我所知道的是自己躺在地上,眼中则是满空星斗及高耸的树梢,我感到黛安娜伏到我的身上,然后她胶黏的嘴唇贴了上来,让我沉陷在带有海藻气味的热情激吻中。
几乎失去知觉的状态下,我不记得到底是我将她拉到我的脸上,还是她自己爬上来的,但突然间,妙物就在眼前,雪白的大腿压着我的脸颊,滴着露珠的花唇贴上了我的嘴。
她真是湿透了,我好像是对着她畅饮,我也知道自己情愿灭顶在她涨满的淫蜜之中,当她在我的脸上扭动时,我的舌头侵入她,嘴唇噬食着,我找到硬如钮扣的阴蒂,开始用舌尖在上面不断的扫动,直到她下冲的大腿几乎使我窒息,我就学她先前狼吞虎咽的样子,对着她饱餐一顿。
她就要来了,我可以感觉到嘴上高潮能量的累积;她的蜜穴收缩,小股肌肉在震颤,我感觉到她一面痉挛,一面融化在我脸上,好像有人在我脸上喷了一杯花蜜,我饥渴的舔食着她可口的淫蜜。
当她将身体滑动下去,瘫在我的胸膛上,我又可以看清楚四周了,我的眼中充满了火光及阴影,那是黛安娜的红发,以及营火能照到最远处松枝的温柔摆动。
我将她抱在怀里,好一阵子我们只是满足的躺在那里,在群山之间,夜里清冷的空气中,两人交缠在一起。
稍后我们爬进了我的帐蓬,在铺了双层羽绒睡袋的地面做爱,我将分身深埋在黛安的腹下,她则将双腿紧扣在我的背后,这一次比较平静,我们做爱的时间拉长了,但是仍然亲蜜而强劲。我再一次的在她体内迷失了;她真是一位诱惑仙子,可以将我拉进她的身体里,让我觉得自己完完全全的变成她的一部分,让我无法分出那一个部份是她的,那一个部分算我的。
接下来六天,我们待在高山上,在温暖的白天,黛安娜只身着背心、短裤及皮靴,我们每一天都在稀薄空气的高山环绕中、碧蓝的天空下、在晶莹的湖畔或是鸣咽的溪涧边尽情的做爱,我们做爱的激烈强度,远远超过发生在人潮汹涌都巿相遇的情人,我们的尽性交欢带着原始及乡土的气息,既野蛮又温存,从来没有比在这里更为性感甜蜜的了。而我们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,在此时此刻更为生机蓬勃。我们曾尝试在她四轮传动车的皮椅上做爱,虽然方向盘和排档有些碍事,但无论如何,那也是一次极为激情的飨宴。
由于必须先回城工作我和她分手了,黛安娜还有四天的山中假期,但是我们已经约好了,等她一下山就与我共进晚餐,我的心中正在想象着,她在烛光夜宴中的装扮,和山中跳跃着营火照映下,穿着法兰绒及牛仔裤的样子相比,一定是同样的美丽。
【完】